在那人恐怖的殺氣下原本就在崩潰邊緣的四聖法陣瞬間破碎,維持法陣的四隻神獸瞬間化為人形重重跌落在地上,滿臉敬畏的看著虛空而立而又滿身殺氣的白衣男子。
黎光幻辰在見到那微微的空間漣漪時,就已經知道他和在場的天界所屬死不了了。
那個白衣男子突然開口道:“派幾個廢物就想殺我,是我太和藹可親了,還是你們這些墮落者沒有腦子。”
白衣男子瞬間鬆開左手那些生靈的頭顱從空中落下,隨便將手上的鮮血甩了甩。眼神冷漠的盯著在場的所有墮落者。
那些墮落者被白衣男子那冷漠冰冷的眼神掃過都在瑟瑟發抖。
白衣男子對著身邊的女子道:“去吧,把這些給那些受傷的人吃了吧。”
說著便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瓷瓶交給了她。
女子接過瓷瓶,從空中飄然落下,徑直走向了黎光幻辰。從瓷瓶中倒出一顆丹藥餵給了他。就這樣她在眾人間穿來穿去給受傷的天界所屬餵食丹藥。
可在場的所有墮落者根本不敢阻止她的行為,而是全都不約而同的警惕著虛空而立的如謫仙一般的白衣男子。
黎光幻辰在吞下丹藥後快速煉化藥力後,急忙站起身來對著空中的白衣男子行禮道:“將軍。”
“嗯。”被叫將軍的人當然是收到黎光幻辰求救傳音符趕來的暮夜軒。
暮夜軒輕聲的回應了一下黎光幻辰後,對著在場的墮落者冰冷道:“你們想怎麼死。”
說著,單手在空中划動,一個,一個的禁法道印緩緩浮現。
剛才打傷黎光幻辰的墮落者顫顫巍巍道:“暮夜軒,你憑什麼決定我們的生死。”
此話一出,黎光幻辰和在場的天界所屬都露出一副看著白痴同情的神情。
暮夜軒輕“呵”一聲,有些玩味道:“哦,那你想要怎麼做。”
黎光幻辰見暮夜軒一臉玩味的與其回應著,就已經知道暮夜軒又玩心大振。
墮落者見狀回道:“你既然以六界守護者標榜,就要公平對待眾生,況且我們只是沾染詭異並未成為詭異。只要我們還未成為詭異,那我們還是六界生靈。你就應該平等對待我們,那怕是給我們一個公平的死法。”
所謂的墮落者,只是被詭異之力侵入,暫時將詭異之力和自己的力量融合。擁有超越其現階段的強大力量。其實嚴格來說這些墮落者還是六界生靈,因為他們還未喪失自我靈智成為一個嗜血的怪物。
暮夜軒冷哼一聲緩緩道:“你們想要的公平在我這兒根本不存在,因為我從來沒有以六界守護者來定位自己,而且我也沒有公平對待六界生靈。我只在乎我身邊的人,我也只想保護我在乎的人。”
當聽到暮夜軒那冰冷的話,那個剛才還在和暮夜軒誇誇其談的墮落者如同跌進萬丈冰窟一般,一股由心底深處萌發的寒意瞬間侵染了全身,力氣就像被抽走,連一根手指微微顫抖的本能力氣都沒有了。
“可我現在願意給你和你們一個機會。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突然暮夜軒話風一轉,答應了他。
暮夜軒的話語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是守護者卻要給公平的機會。
聽見暮夜軒的話令眼前的墮落者瞬間看到了希望,與其對話的墮落者有些顫抖道:“將軍,說的可是真的?”
暮夜軒輕撩了一下眼皮,冷冷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接我一擊,不死,你們便可生。反之,則死。”暮夜軒不願在於其多言。
隨即,凝聚一團道力雲團,半躺著坐在上面,平淡道:“開始吧,你們可以隨意出手,攻擊也罷,偷襲也好,甚至全力防守也行。只要在我出手後活下來的我會親手幫你們剝離詭異,給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