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
這是米利亞爾餵食魔獸三個月後,第一次親眼看食光獸,與他想的真不一樣,他以為可慄不會形容才說像一塊黃土包,再不濟也該像大棕熊一樣吧!米利亞爾緊了緊手臂問:「你確定是魔獸?不是魔土包、魔石塊?」
「好像有變大一點,是睡著了嗎?我怎麼感應牠都不回應我。」可慄想了想,決定用最簡單的方式跟他溝通,開始對石塊大喊:「小黃、小黃……小黃,起來吃飯了,別鬧脾氣。」
「他叫小黃?」
「我叫他小黃。」
「他可能不喜歡妳取的名字所以不理妳。」
可慄想想也是,他似乎不甚喜歡這個稱呼,改喊:「大黃……大黃,別不理我啦……你想起什麼名字都好,要跟我說呀。」
「……」米利亞爾嘆口氣:「妳還是趕快給他食物吧。」
可慄掏出魔杖,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銅牌項鍊也拉了出來,這時候大黃動了。
「妳的大黃髮芽了。」米利亞爾看大土塊冒出兩小尖頭。
「終於探腦袋了,那是他的耳朵。」隨後又對大黃喊:「我們終於又能來看你了,你能動嗎?」
只看大黃如漩渦般慢慢展開,兩分鐘後終於舒展開來,只看食光獸慢慢顯露出本體,原來之前看起來像黃土塊,是牠用比身體長三倍的大尾巴把自己裹成團狀
「那是……鼬鼠?」可慄玻�鷓劬ψ邢縛矗骸幹硤搴眯。�舶鴕蔡�ち稅傘!�
「看似一般動物,表皮卻有如石塊般大小的顆粒,終究是魔獸,那可能是一種鎧甲。」
「米利亞爾,你會不會想太多,我看一百七十年沒洗澡,毛結成塊很正常。」
原本以為三個月不理人的食光獸,應該是非常酷的角色,當牠抬起頭看往可慄兩人,只有一個囧字可以形容,就是一隻尾巴很長的鼬鼠,眼神不要說沒有假想魔獸該有的霸氣,連一點怒氣都沒有,水汪汪大眼閃著無辜的哀怨,配上三十公分嬌小的身軀。
米利亞爾:「怪不得封印在動物園,說不一定陣眼在可愛動物園區。」
好像大黃聽得懂,更幽怨的看著可慄,這時可慄突然聚光成束,打在大黃額間,試著用心靈感應。米利亞爾看在眼裡,不再揶揄食光獸,抱緊可慄等她溝通完。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米利亞爾又緊了緊手臂催促可慄,可慄散發大量能量給大黃,隨後又軟了下來,由於可慄沒有能力再聚風息,所以米利亞爾時分吃力的將兩人運回地面。
可慄回到地面後疲弱癱在米利亞爾身上,回身柔柔的在米利亞爾耳邊說:「我們救牠好不好。」
是男人在這種情況都不忍拒絕,但米利亞爾還沒長成男人:「牠是魔獸,就算牠是草食性…吪…光食性,我們都不能確定是否危險。」
「就像我相信你不需要理由,我相信大黃。」可慄握住米利亞爾袖子又說:「牠什麼都沒跟我說,只是把牠自己放空讓我感受,我只感受到渴望。」
「渴望什麼?」
「我沒問牠沒說,我覺得是很純粹的渴望,像想吃、想喝、想完、想自由,沒有一絲惡意,有一絲疑惑,像是不懂為什麼要關牠。」
「你自己腦補的?」
可慄搔搔頭:「算是吧,牠什麼都不說,直接讓我探牠內心感受,就像什麼都不用說,你能體會就相信,不解釋也不哀求。」
「我不能體會,感受不到。」
「你幻想自己一百七十年,一百五十年睡覺,快餓死才醒過來。」可慄看米利亞爾用詭異的眼神看她,她再補充:「一百七十年不能洗澡,毛都結塊了……牠的眼神好可憐……」
「我不相信牠。」米利亞爾果斷的說出自己的想法,隔了兩秒後:「但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