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尷尬。再者,即使女方害羞需要人陪,那也該找個姿色差的女子,雖說她長的不比貂蟬西施,可和小樹站在一起,差距就出來了。
木小樹身高堪比男子,比花葵高出一頭不止,加上肩寬四肢長,從後面看過來和男子無異。正面看,眉粗眼大,面板髮黑,臉部線條過於僵硬,加上xiong前無波瀾,乍一看,活脫脫一個男人。
這樣的小樹有種帥氣的中性美,若是稍加打扮後突出女性特質,也是個明豔的另類美人,只是她懶的收拾,久而久之,大家幾乎忘了她是個女人,甚至有一次,鄰村的姑娘識人不清還託人來木家提親。
所以,這樣的帥氣中性的木小樹和圓潤豐腴的花葵站在一起,比較的效果立竿見影。木大娘好不容易找到箇中意的女婿,肯定不會讓人去搗亂,所以她要是去了,一定不招木大娘待見。
而她的意見是,先見了相處看看再說,只是小樹一味拒絕,根本聽不進她的話。
“讓你來你就來,就這麼說定了,時候不早了,我回家做飯去。”說著,不待花葵拒絕,就瀟灑的揮手大步走人。
“喂,小樹,你……”木小樹不予理會,大步流星的走人,花葵無奈的嘆氣,唉,又是一件讓人頭痛的麻煩事啊。
天色漸暗,花葵從後院拔了蒜苗和菠菜,蒜苗配著肉絲炒了一盤,菠菜加蒜汁清炒,然後把鍋刷乾淨洗米下鍋,接著切一盤滷好的豬尾巴,從罐子裡取了醃好的鹹蘿蔔,兩樣簡單的小菜備好,鍋裡的粥也熬好了。
項大嬸踏著夜色回家,三人圍在桌前用過晚飯後,在院裡掛了燈籠,邊聊天邊等項老爹回來。
花葵擔心莫離和項老爹,沒什麼心情聊天,兩眼不停的朝遠處望,這晚上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可她還是不停的寧頭看。
“小葵,別擔心,你項老爹他們會平安回來的。”看她心情浮躁,無心聊天,項大嬸柔聲安撫道。
“項大嬸,你都不擔心項老爹嗎?”也不知帶走阿離的是什麼人,項老爹和那些人交手萬一受傷怎麼辦?
項大嬸笑了,很自通道:“我相信他。”依他的實力,這世上能傷到他的寥寥無幾,因此她一點都不擔心。
花葵挑眉,不明白她這自信來自何處,不過她沒心情深究,又是轉過頭看遠方,殷切的盼望夜歸的人早點到家。
一更天……二更天……三更天……蠟燭燃盡換新,眼看又要燃盡……深夜寂靜涼如水,偶爾遠處傳來幾聲狗吠聲,提醒著等待的人夜已深。
項大嬸放下手上的舊衣服,抬手掩在唇邊打個優雅的哈欠,揉揉發澀的雙眼,項小滿已爬在桌上睡著,花葵單手託著下巴,腦袋晃來晃去的,看上去困的不行,卻死撐著怎麼都不肯入睡。
“小葵,小滿,回屋睡吧。”項大嬸拍拍兩人肩,扶著小滿站起來,推著他朝堂屋走,看花葵坐著不動,道,“小葵,回屋睡啦。”
花葵猛搖頭,抬手抹一把臉,“沒事,我不困。”站起來伸個懶腰,打個長長的哈欠,吸幾口涼氣,瞌睡中瞬間跑光光,再喝一口透心的涼茶,頓時神清氣爽。
見她這般,項大嬸輕聲責備道“別硬撐著了,快回屋睡覺。”
把項小滿帶到房間,在chuang上安置好後,項大嬸掩上房門出來,走到堂屋門口時,察覺堂屋和廚房間的夾道中有個黑影,“誰?”
聞聲,花葵朝項大嬸看去,見她抄起豎在牆角的掃把朝通完後院的夾道走,她提著燈籠走過去,昏黃的燈光照亮黑漆漆的夾道,看清貼在廚房牆根的老嫗。
“婆婆?”昨日消失的人出現在眼前,著實令人詫異,“怎麼是你,你不是走了嗎?”
項大嬸拉住花葵把她拽到身後,拿著掃把對著老嫗,滿心的防備,“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