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丟在什麼地方了?
她垂頭喪氣的從岔路上拐入回家的路上時,正好和辦完事從鎮上回來的項老爹走碰頭,見她不看路,失魂落魄的往前走,小嘴裡還咕噥著什麼,“小葵,這是山裡,小心腳下的路。”
“哦!啊?項老爹,阿離的抹額不知丟到哪兒去了,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見是項老爹,她立即抱怨自己的傷心事。
那抹額此時正在項老爹身上,只是他取走之前和莫離說好,不想這翠玉再招來麻煩,就拿去當鋪死當,任由它以後流落到何處和他們再無關係。現在他殺了那些人把翠玉取回,不知這樣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都找過了嗎?”
她難過的點頭,“都找過了,也挨家問了,都沒見過。”
“許是被山裡的野獸吊走了。”拍拍她的頭,柔聲安慰道,“別難過,回頭再新買一塊。”
如此欺騙小葵,項老爹心裡不好過。以前一家人都是有什麼說什,相互坦誠的,可自從莫離出現後,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不像小葵和小滿面紛亂雜擾,他和明兒一起把這抗下,並藏在心中。不知這樣做是對是錯,只望有天他們知道了,能理解他倆的苦心,不要怪他們。”
她嘟囔著嘴,手捏著衣角,“可是,我很喜歡那塊翠玉,還有那錦帶,是木大娘和小樹繡的,現在丟了,他們的心意都白了。”
“你喜歡這心意就不白費。”項老爹安撫道,“走了,回家。”
“哦。”她邊朝家走,兩眼還四下打量,期望那抹額在不經意間闖入她的視線,只是她失望了,站在門前,再留戀的看一眼蜿蜒屈指的山路,這才不甘心的走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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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十三一直追蹤放火者的蹤跡,得知他們前往斗方鎮時,心中暗叫糟糕,騎馬日夜兼程的趕去斗方鎮。
待他趕到時,那些人已在昨日下午離去,頓時他迷惑了,不是找那人的嗎?為何直在鎮上待了兩天就離去?莫非……他心一緊,不敢往下想。不,不會的,有三哥在, ;那些人都不話下,他應該相信三哥的實力,不要胡思亂想。
本一個風度翩翩的俊公子,因趕路弄的風塵僕僕,下巴都是青青的胡茬,令他的面容多了滄桑更多了憔悴。
就是這樣他也不敢停下來休息,當即就在鎮上走了一糟,豎起耳朵聽聞人民的討論聲,看是否發生傷人事件之類的。
一圈下來都是東加長西家短的,沒有什麼關於傷人或者殺人時間,難不成他們不知道那人在這斗方鎮,只是恰好路過這裡?
不過不管是不是路過,只要他們沒事,他就放心了。這揪著的心一放鬆,匱乏立即排山倒海般襲來,他找了客棧休息,等養足了精神再做其他打算。
丟了抹額後,不想莫離承受他人異樣的目光,花葵決定再去買塊玉做一個。隔天和招弟梅子採了野菜送去鎮上的飯館後,她挨個門面和攤位找適合莫離的玉或者別的什麼東~西。
店鋪裡的首飾,對招弟和梅子來說,只能看看一飽眼福,連mo一把都是小心翼翼的,特別是小二和掌櫃的用那種狗眼看人低的眼神打量人時,兩人直耷拉著頭不敢抬起來,其中招弟最甚,拽著她的袖子,直拉著她往外走, ;“小葵,這裡東~西好貴,我們還是走吧。”
花葵見不得朋友被人看輕,也見不得長雙勢利眼的狗東~西,心口堵著一口氣,當下從錢袋裡掏出一小錠金子,那金光直晃的掌櫃和小二睜大狗眼。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這金子是找莫離的黑衣人給的,她放著幾乎都沒花,昨兒琢磨著給阿離買塊好玉,怕身上的銀子不足,這才mo了最小的一錠金子帶在身上。
不止掌櫃和小二,沒見過金錠的招弟和梅子亦是吃驚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