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小去何處?”
“少羅嗦,快出去!”聽到刺啦一聲,該是刀劍的出鞘了,花葵暗道,不長眼的東~西,小心惹惱了項老爹要了你們的狗命。
咳咳咳……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聲,輕微的腳步聲入耳,“不得無禮!諸位,屬下魯莽,冒犯之處,請見諒!你們兩個,還不快向人家道歉!”
這人說話聲輕輕柔柔的,聽著分外舒服悅耳,只是咳的氣息不接,說話都接不上力,聽的花葵擔心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斷了氣。
那囂張的人立即放低姿態乖乖認錯,項老爹客套了一句,然後讓出地方讓那病公子進來避雨。
山間破廟本就骯髒凌亂,那尖尖細細的聲音的主人進來後,不停的嫌棄這個嫌棄那個,地方太小,灰塵太多,地上太涼……所有能嫌棄的他都嫌棄了一遍。那聲音又尖又細,聽得花葵直倒胃口。
這聲音,和電視裡的太監很像……捏著嗓子的娘娘腔,她還沒見過真太監,很好奇是否喜歡翹著蘭花指,是否扭捏的比女人更甚啊。
可是,莫離緊扣著她的後腦,就是不讓她轉過頭一睹廬山真面目,好滿足她的好奇心。
“夜深了,睡吧!”許是那病公子也受不了那人的聒噪,一開口制止,尖尖細細的聲音立即停下,之後廟裡安靜下來,只聽得到廟外的狂風驟雨肆虐聲。
花葵原是想趁莫離睡著,偷偷的瞧那聲音尖細的男人是不是太監模樣,可是因路上勞累,抵抗不住襲來的睏意,不知不覺中沉沉入睡。
翌日清晨,眼光透過屋頂的漏洞撒進破廟時,花葵幽幽轉醒,那病公子和他的隨從已離去,項老爹支起架子掛著鐵鍋正在熬粥,見她醒來下巴點水袋,示意她趕緊洗漱吃早飯。
她洗過臉,快速把頭髮梳好後,擰溼了帕子給莫離擦臉,“項老爹,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
這個……項老爹頓了頓,含糊道,“快到了。”
“很遠嗎?趕路好累啊,能不能走慢點?”不走寬敞平坦的官道,淨是挑偏僻難走的小路,顛的她頭暈腦脹、胃裡翻來倒去。路上連個客棧都沒,都是露宿在野地裡。也不知是她想太多還是怎麼的,總感覺怕後面有人追上,在拼死逃命的似的。
項老爹溫柔的笑笑,看她下巴變尖了,疼惜卻又無奈道,“快到了,再忍忍。”一路上儘量避開有人的地方,挑些山間夜路,就是不想那些人循著線索找來。
“哦!”還要忍,好痛苦啊!她拉著臉,苦哈哈的想著這顛簸的日子多久才能結束。
有些事項老爹和項大嬸有心瞞著她,所以花葵並不知道自己無意的行為,給大家帶來如此多的波折,甚至改變了每個人的命運!
吃過早飯,顛簸的旅途又開始了,不過這次明顯比之前慢了不少,她和項小滿都沒再嘔吐,兩人坐在車廂外,哼著小調聊著天。雨後天氣碧藍如洗,樹葉蒼翠欲滴,遠山被籠罩在繚繞的雲霧中,分外的有詩意。
兩人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漫無邊際的扯著閒話,也不知怎麼搞的,扯到了項老爹身上,想起他能飛來飛去的武功,項小滿纏著他也要學,“爹,我也要飛,你教我好不紅?”
“這個,不行!”小滿胖歸胖,可資質不錯,他以前想過把這一身的本領傳給她,可項大嬸不同意,說是現在過平凡人的生活,就要做平凡人的事,他一身蠻力已夠惹人注目,要是再練出一身本事,怕是就再也做不回平凡人了。
項小滿拉著臉,撅著嘴巴,不解的要答案:“為什麼?”
花葵捏著他肚的肥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