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軒兒的母親,我請律師為他辯護,怎麼就影響案件的偵破?再說,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兒子就是殺林喚兒她們的兇手?我要告你誹謗!”
王律師在下面碰了碰阮芳的膝蓋,衝她輕輕搖頭,讓她不要多說話。
這點他很明白,如果沒有證據,警方不會輕易帶走秦軒。
想了想,王律師對梁宇說:“梁局,你看你我也是老相識了,大家都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就當賣我一個面子,讓我跟秦先生見一面。這個……希望你能理解阮女士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再說,現在秦先生只是嫌疑人,還不能認定為兇手,你就通融通融讓我……”
王律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宇一個手勢打斷了。
“王律師,你別再說了。現在林家案正是關鍵時刻,我這邊實在不能幫你這個忙。”他作勢很著急地看了眼手錶,“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送你們了。改天我們在一起吃飯。”
梁宇下的逐客令,阮芳又想發脾氣,但被王律師及時制止,他跟梁宇友好地握了下手,點頭笑道:“好,那我們也不耽誤了。下次見,梁局。”
送走阮芳和王律師,梁宇正要去秦軒那裡看看,正好跟回來的嚴嘉恩碰上,他還沒開口,她就衝他聳了聳肩,“去你辦公室說吧。”
嚴嘉恩猛喝了一大杯水,梁宇見狀驚訝地笑了笑:“林菲兒都不給你水喝啊?你怎麼這麼渴?”
“我不僅渴,身上還很酸。”好久都沒做瑜伽了,剛才那幾個動作簡直要她的命。
又逗了一會兒,嚴嘉恩進入正題,把跟林菲兒的對話結果跟他複述了一遍,“師兄,我這麼跟你說吧,當時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林菲兒的怒氣和憎恨。多年來她不僅僅是恨林正宏,林火兒林喚兒還有林星兒,她也一樣很討厭她們,所以才從不摻和林家的大小事。自己出去開個紋身店,也不靠家裡,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在我看來,她才是林家人中活的最有滋有味的一個。”
“因為她從不參與林家事,所以阮芳母子就暫時不對她下手,你覺得是因為這個?”聽出她話中的意思,梁宇猶豫著問道。
“有這個可能吧。”
“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師妹,林菲兒就算去到天涯海角,她也是林正宏的女兒,林家財產都有她一份。”
這倒是。
不過嚴嘉恩此刻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見她不說話,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梁宇便笑了笑,整個人放鬆地往後靠,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對了師妹,我怎麼聽說你跟我們連教授吵架了?這剛複合就吵架,看來未來前景不太好哦。”
嚴嘉恩沒聽他的話,自顧自思索著說:“但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現在想想,林火兒的案子還是有很多疑點。師兄,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懷疑過殺害林火兒的兇手,是在模仿作案?按照李紅的證詞,林火兒死的當晚,秦軒應該是在地下的休息室喝酒所以她才沒發現他在家。我當時只顧著興奮,忘記了一個致命的問題。林火兒是死於剖皮,全身上下的人皮都被兇手剖了下來,這算是一個技術工種了吧?不但要有信心還要有耐心,而且最重要的是手法。可我們都知道秦軒從沒學過醫,他是怎麼做到的?還有,黃守善後來發生的事已經證實我的猜測,肯定是有人模仿他當年的手法殺人,可秦軒並不認識黃守善,他們根本就是陌生人,秦軒怎麼會模仿他?還有一點,李紅斷定當晚秦軒在家的原因,是因為看到休息室滿地的空酒瓶,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是秦軒殺人,他是先殺人還是先喝多?畢竟要將林火兒剖皮,時間上會有要求,他就那麼肯定不會被李紅或者林正宏發現?”
梁宇玩鬧的心思早在她的話語中收斂,隨著她的疑惑,他也慢慢發現了一些從來沒注意過的細節。
“師兄,不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