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陣四周,三四名身著血煞宗服飾的弟子以及另外三四名身穿合歡派衣裝的弟子正全神貫注、竭盡全力地維繫著陣法的運轉。
不遠處橫七豎八躺著幾具屍體,從他們的衣著打扮可以看出,這些死者同樣來自於血煞宗和合歡派。
孫誡站在離光陣不遠的地方,臉上掛著一絲狡黠而陰險的笑容,他轉頭對身旁的劉途說道:
“少宗主啊,這嗜血陣可真是奇特!居然能夠吞噬靈氣那若是靈氣被吸食完會怎麼樣呢?”
此刻的孫誡相較於幾天前並無太大改變,但他那原本肥碩的臉頰上卻多了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
這條傷疤從眼角延伸至下頜,使得他本來就透露出淫邪之氣的面容更顯猙獰恐怖。
“這嗜血陣顧名思義,等它把靈氣吸噬乾淨之後,接下來自然就是要吸食鮮血了。”
劉途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之意,而後開口說道:
“若不是孫兄捨身冒險,以身為餌,恐怕很難將這幾人逼入陣中啊,不過,這道疤痕與你倒是很相配呢!”
原本臉上還洋溢著得意笑容的孫誡,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雙眼微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憤恨之意地說道:
“哼,那個臭娘們兒確實有點手段,竟然能給我留下這道傷疤!要不是少宗主點明要將她生擒活捉,我絕對會當場讓她知道我的厲害,讓她嚐嚐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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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途敏銳地察覺到了孫誡此刻的不滿情緒,也是隨口附和道:
“哈哈,孫兄何必為此事耿耿於懷,裡面那四個蓮池的小娘們姿色也都不錯,她們可都是屬於你的了,隨你處置!”
聽到劉途這樣說,孫誡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一些,但仍然帶著些許不甘願。
不過孫誡也不是普通人自然是能看出眉眼高低,也明白目前形勢全都依仗劉途,於是便不再多言。
隨後,兩人各自找地方稍作歇息,彷彿對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勝券在握。
嗜血陣中,五名少女圍攏而坐,周身靈氣湧動,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地抵禦著陣法對靈氣的吞噬,然而這些努力卻收效甚微,相反地,靈氣消散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胸口描繪著精美的蓮花圖案的少女突然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雙眼一翻便直直地朝地面倒去。
北汐吟眼疾手快,迅速作出反應,一把將她扶住,這才避免了她摔倒在地。
"啊!梓蟬師姐,你怎麼樣?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為了救我,您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啊!"
旁邊的另一名少女看到這一幕,立刻放聲大哭起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滴落,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別哭了!哭泣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破開這個血陣,只有逃出去才有機會救活她,否則我們所有人都將命喪於此!"
北汐吟清冷的聲音響起,彷彿給眾人注入了一股力量,這才讓那名少女止住了哭聲。
此時開始跟在北汐吟身邊的雙胞胎姐妹中有一人也是開口說道:
“北姐姐有什麼好辦法嗎,這陣中極為詭異,即便是不動用靈氣靈氣也會快速消失,這樣下去,恐怕我們最多也只能堅持三天的時間。”
北汐吟也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嘗試攻擊,或者等人來救了,你不是說梓蟬受傷你們蓮池的人會感應到從而趕過來嗎,這樣的話還是等人來為好,不然若是我們把靈氣消耗光,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名少女聽聞也只能是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
而北汐吟此時腦海中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