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對方也沒少往這邊看,眼神彷彿充滿了暗示:沒錯,是我的,我在這裡。
嘖,波本。
有點蠢兮兮的。
波本並不是很能理解琴酒的表情,預算時間到,他走回後臺去做準備。
全場燈光熄滅,音樂聲起,客串送蛋糕的公安微笑前進。
客人給面子的鼓起掌,氣氛十分熱鬧。
手肘虛搭著桌子、翹著腿的琴酒看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
時間到。
他起身,整理了下衣領,邊示意伏特加跟上。
真正的戰場在後方。
“別亂動。”蛋糕工具人低聲發出了警告,“不想死的話。”
秋田金子瞳孔微縮,下意識尋找那個黑色的身影,昏暗的光線只讓她捕捉的一個輪廓。
正待細看時,一枚子/彈穿破了玻璃,直射到面前——如果不是身後警告的人將她往後拉了一把,或許她會被擊中也說不定。她望著彈痕出神,掩埋在靈魂深處的記憶這才甦醒:
太久了。
安逸的日子太久了。
只要揮一揮手便有人充當打手,她本人已經很久沒有直面這種危險了。
很久以前,她也是依靠著自身的實力,一步步取得了那位的賞識……
波本面不改色地控制目標,分心去思考了下狙/擊/手是誰,因為琴酒沒有跟他說過。
與爭先恐後想要擠出去的人群背道而馳,早早摸清楚了內部結構,從專用通道撤離。
“沒用的,你的部下早就被收買了。”一句話阻止女人的反抗,對於這種濫用權力搞事的人,波本升不起什麼好感,語氣也十分冷漠,甚至有點欣賞對方驚恐的樣子。
秋田金子很快冷靜下來,質問:“你是誰?琴酒竟然想對我動手?”
“那不是很明顯嗎?”波本嘲諷道:“難道你以為琴酒是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的?”
“混蛋……”果然是跟著琴酒的傢伙,一舉一動都讓人討厭啊。
波本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充滿著暗示與刻意引導,“也許我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改變主意……
那意思是,你對琴酒也不是完全忠心的嗎?
“你有什麼目的?”心動歸心動,但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怎麼想都覺得可疑。
上鉤了!計劃到目前為止很順利!
波本維持著神秘主義的假笑,“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沒錯,現在,你只要知道,我並不是琴酒的人、而我真正效忠的人需要你活著就夠了。
琴酒找了個理由把伏特加支走,以防萬一的情況出現,他更願意只依靠自己的實力。
到了提前安排好的房間,看見桌上的檔案便隨手翻閱了下,坐著等到戲開演。
“人給你帶來了哦。”不一會兒,波本出現在面前,表情是一如既往的不太討喜。
琴酒唇角上揚,抬起頭、視線根本沒放在波本身上,一副沒把人放在眼裡的模樣。
秋田金子有注意到波本那一瞬間的僵硬,玩味地想:看來兩人確實有矛盾。
“很久不見了。”琴酒笑道:“能夠見到你,我很高興。”
能夠見到你最後一面,看著你這張討厭的
臉變成青白,真是太高興了。
秋田金子眼眸閃過銳利,忽然配合地笑道:“你真是的,琴酒。你和別人不一樣,想要見我隨時都可以。”她似乎很慈愛,表現出一種兩人熟稔的感覺,“我一直非常期待見到你。”
雖然以前有過不愉快,但利益至上,你要是願意背棄那傢伙,我也願意接納你。
琴酒眯了眯眼,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