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戒中並無風,哪怕是這裡暖如春日,莫邪月也依舊覺得有幾分冷意。
出了虛空戒,莫邪月鑽入了軟被中閉上了眸子,只是如何暖,也暖不了身子。
半響都毫無睡意,莫邪月乾脆起身來到了小院中,將虛空戒中的酒拿出來一人獨飲。
剛喝了兩口就見曲千桀從二樓跳了下來,朝著自己走來。
“隊長,一個人喝獨酒啊,不如小爺我也來喝一杯。”
曲千桀走到莫邪月對面坐下,直接拿過酒罈往嘴裡灌了一口:“爺們就要這樣喝,這樣才夠痛快。”
莫邪月輕笑一聲,從虛空戒中又拿出一罈灌了一飲。
第一次看到曲千桀這麼粗獷的飲酒,曲千桀輕聲調笑:“隊長,你這算不算是借酒消愁?”
本是開個玩笑,卻未曾想莫邪月認真的點了點頭:“算是吧。”
曲千桀面色一頓,笑問道:“怎麼了隊長,為什麼事情煩惱?”
莫邪月垂眸,忽的看向曲千桀:“千桀,你以後,會修魔嗎?”
修魔?
曲千桀挑眉,嗤笑了一聲:“這可說不定,怎麼,隊長這是在擔心我?”
莫邪月看著手中的酒罈,半響低聲道:“千桀,你可知,人界容不下魔修。”
曲千桀面上笑意一頓,冷哼了一聲:“那又如何?我還容不下他們呢,若真到那一日,我就做個瀟灑肆意的魔頭,豈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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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月灌了一飲酒,沉聲問道:“若是你在乎的人會廢了你的靈根呢?”
曲千桀聞言身子往後躲了躲,嚥了咽口水問道:“隊長,不是吧,你要把我靈根廢了?”
莫邪月一愣,繼而輕笑出聲:“我不會。”
曲千桀靠在身後的椅背上,攤了攤手:“那隊長你問的是誰?”
莫邪月看著面前的曲千桀,卻是笑而不語。
曲千桀張了張嘴巴,環顧四周一眼驚詫的看向莫邪月:“隊隊長,你不會是要修魔吧。你可要三思,我剛才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我無牽無掛,你不一樣,隊長你可是還有家人的。”
莫邪月並未說話,轉了個話題問道:“千桀為什麼能操縱魔刀,能告訴我嗎?”
曲千桀變了臉色,語氣沉了幾分:“不能。”
莫西月點頭表示理解,站起低聲道:“早些休息,明日,我教你們一門心法。”
待莫邪月走上了二樓,曲千桀卻是第一口氣將剩下的酒喝光。
頭頂明月燿人,心底卻陰雲密佈。
翌日一早莫邪月看著面前幾人語氣認真:“今日,我教你們一門心法,一門可以保自己不受魔氣侵擾的心法。”
“保魔氣不受侵擾?我們入學院的第一個月不是學過嗎?”兮雲歌提出質疑,雖然知曉莫邪月的好意,但是還是想讓她想起這些常識。
“不一樣。”莫邪月搖頭,將昨夜朹風寫的分給幾人:“你們練,我為你們護法。”
莫邪月坐在一側看著幾人,這門心法是朹風說的自然是不會差到哪裡去。
幾個人類,又是靈脩,休這門心法絕對沒壞處。
尤其是千桀。
一日時間過去,除了李天寶以外都練的很不錯,也無需莫邪月指點。
日落月升,就連李天寶都練的七七八八。
“這心法,也太容易了,小邪兒,有什麼用?”顏魅兒輕託著腮,不覺得這心法有什麼用處。
“千桀,借刀一用。”莫邪月伸出手,接過曲千桀遞來的刀囑咐幾人:“準備好。”
莫邪月將手覆在魔刀上,將魔刀上僅存的魔氣抽出圍繞幾人。
雖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