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便就看到白袍長老。
“你怎麼才來。”余天抱怨了一聲,就又見自己帶的小隊正看著自己,眸色怪異。
“小崽子,你們沒死啊,你們幾個命可真大。”余天笑著說了一句,那沒正形的模樣依舊是沒有改變。
昏迷的眾人一個個醒來,滿院的血腥狼藉令人驚悚作嘔。
曲千桀最後一個醒來,捂著自己痠痛的腰身咒罵:“這是什麼情況,我身子怎麼這麼痛。”
剛罵完,忽的一把刀朝自己飛來,剛退後一步,刀便到了手中。
白袍長老蹙眉,忽的指向曲千桀,沉聲道:“將他帶回學院關押。”
話落,與余天在一起的幾人朝著曲千桀而去,將他困住。
“誰準你們動小爺的。”曲千桀想要反抗,一把劍就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莫邪月走上幾人面前,沉聲問道:“為何”
“他能操縱魔刀,絕非單純的靈脩。”白袍長老冷淡解釋,一側中年人當即沉喝道:“只有身有魔氣的人才能操縱魔刀,定是邪類,必要帶回去廢其靈根,查其根源。”
廢其靈根?
戰天小隊變了臉色,若是被廢了靈根,那這一生都與修真無緣了。
玄璟幽手指長笛橫在曲千桀面前,一向清冷的他此刻的語氣卻讓人生悸:“誰敢動他。”
李天寶連忙也跑上前攔著,顏魅兒嘟囔著麻煩,腳步卻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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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雲歌握了握拳,也拿出了長槍。
“不知所謂。”中年人冷哼一聲,成爪朝著曲千桀抓去。
“只能守,不能攻。”兮雲歌沉聲提醒,學院可是有鐵規,四長老在這裡,更是不能無視。
李天寶聞言便就召出藤蔓化為木牢將中年人困住,中年人輕易破了木牢,四周卻有密密麻麻的冰針讓他不能前行。
“你們要違抗學院不成?袒護魔修,可是要被逐出學院的。現在一切還未查清,等回去再說。”余天蹙眉提醒,這幾個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袍人面向莫邪月,沉聲道:“這把魔刀已經認他為主,他是個靈脩,你確定你們要攔著?”
魔刀已經認主?
莫邪月心中一驚,大步跨到莫邪月面前捲起他的袖子。
手腕處一道明顯的黑線,在小麥色的面板上分外顯眼。
“主子,黑線到心口他會死。”
腦海中響起朹風的聲音,雖然虛弱,但是很真切。
莫邪月抬眸看向一臉疑惑的曲千桀,終是放下了手:“都住手。”
顏魅兒收起靈霜扇,看向莫邪月的目光有些疑惑:“怎麼了,小邪兒。”
莫邪月沒有再言語,眼睜睜的看著沉下臉的曲千桀的雙手被人戴上鎖鏈。
眾人離開了城主府,一地的狼藉總是無人理會。
待眾人離開,暗處忽的走出一位少年。
這位少年正是方才將莫邪月帶出的那位少年,面對滿地的血腥他面色卻連變都沒變。
是新月城城主的方向,看著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新月城城主,少年蹲下身來卻是嗤笑一聲:“我都說了你動不了他,你這般狼狽模樣,還真是讓人發笑。罷了,我就做一次好人,代價就是新月城,歸我了。”
少年將地上的新月城城主扛起,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白袍長老與墨肆寒顏蕭眾人連夜離開了新月城,莫邪月向李天寶討要了十瓶傷藥膏放在城主府的最角落,戰天小隊緊跟其後,乘坐的是余天的大刀。
余天看著沉悶的幾人,一開口就是訓斥:“真不知是你們是膽子太大了,還是太蠢了,竟然與學院導師動手,若是回到學院他們追究起來,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