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好廖先生,別讓他傷了自己。”
勝負應該就在這一瞬間,難道廖叔拿到匕首之後會突然襲擊,制住董林?以此扭轉咱們的敗局?否則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似乎也沒有戰勝董林的可能性,不過我從沒見過廖叔使用過武術,難道他是個練家子?想到這兒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廖叔。
廖叔拿著匕首轉過身似乎是要往前走,卻忽然跪在地下,片刻之後就見他渾身痙攣,就像中邪了一般。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發暗,陰鬱的天色中廖叔的行為平添了幾分詭異之色,我不禁有些擔心道:“廖叔,你沒事吧?”
廖叔根本不理我依舊在那兒一個勁的抖動,這下董林也覺得不對了道:“道士,你在哪幹嘛,轉過身子。”
廖叔恍若未聞,依舊在在那兒渾身發抖,董林抽出腰裡的手槍道:“在不轉過身我可要開槍了。”
眼看他正要扣動扳機,我不顧一切的衝過去狠狠撞在董林的腰眼上,他猝不及防被我撞倒在地,還沒等我直起身就被人狠狠打倒在地,這幫孫子下手可真狠,圍著我一通拳打腳踢,我鼻子捱了幾下又酸又痛,差點沒疼暈過去,這時袁津和趙敢當又衝了過來,想要幫忙也被打倒在地,我們三幾乎是躺在一條線上被一群窮兇極惡計程車兵暴打,而雙手被束縛,也無法攔阻,整個人幾乎要被打爆了的感覺。
就聽廖叔高聲道:“住手。”他終於起身,轉過了身子。
我一點不誇張的說,尿真被打出來了,咬著牙勉強朝廖叔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讓我所有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廖叔身上,否則我肯定會疼暈過去。
只見廖叔將左手手背上方的胳膊劃開了一個大口子,我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傷口,這條傷口至少有二十厘米長,而且極其深,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胳膊裡的白骨。
原來廖叔剛才跪在地下渾身痙攣是因為他再用刀割開自身的血肉,他為什麼要自殘?難不成是瘋了?
只見廖叔傷口處的鮮血簡直如瀑布一般滴落在土地上,他痛得是趴在地下呼呼喘著粗氣,口水鼻涕眼淚一把把往外流,我從沒見過廖叔有如此狼狽的狀態,這必定不是裝的,而是真痛到了極點,只見他居然大口嚼著地下的泥土,用以止痛,狀若瘋癲,看了真讓人感到害怕。
現場簡直亂成了一團,正在這時我隱約聽見一個幽怨的女聲似遠似近的“白頭偕老,雙宿雙飛”。
那聲音簡直就像是用尖利的物體在玻璃鏡面上劃過一般,讓人聽著就感覺渾身發冷,難道那寡婦又出來了?
然而隨著聲音的出現,我清楚的看到泥土地上蔓延過一片黑色,原本暗褐色的土地瞬間變成了黑色,這些人的注意力全在廖叔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這奇怪的現象,而當黑色蔓延之後的土地便由泥土的腥氣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腐臭氣味,我只聞了一下頓時覺得頭暈腦脹,頓時明白過來此地屍毒蔓延了,想到這兒我強撐著坐了起來,與此同時女鬼唸咒一般翻來覆去叨唸那句話,讓人齒冷到了極點。
一旦鬧鬼則意味著黑夜的到來,大股濃霧翻滾而至,瞬間就將我們包裹於其中,只聽廖叔道:“董林,這裡夜晚陰氣重,而且有鬼魂作祟,千萬不可殺生,我是用鮮血在驅邪,你別給我添亂。”
“道士,我警告你,你的人都在我手上,如果敢玩花樣,我一槍崩了他們。”董林大聲吼道。
到這份上我似乎能明白廖叔想怎麼做了,突然難受的想哭,為了救我們他簡直是豁出去了。
“把火點上,我這個人命硬,天生鬼怪進不了身,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隨著一團火光點亮,董林道:“兄弟們都以火光為據點,圍攏過來,然後咱們一個個報數。”
他說話時就見一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雖然濃霧中看不清楚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