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其實剛才我還是在半夢半醒之間,所謂“幡然醒悟”是指稀裡糊塗的睡夢狀態下猛然清醒過來,這下腦子清清楚楚,只見審訊室裡“夢裡”見到的那個大美女雙目含淚,面頰通紅,滿臉憤怒的看著我。
我腦子一懵這才想明白剛才根本就不是啥“幻境”,而是我腦子迷迷糊糊狀態下,又被色迷了心智,以至於做出了不恰當的行為。
這可是在公安局,我公然猥褻調戲一名女警,這和毆打警察孰輕孰重?想到這兒我滿腦袋的冷汗往下淌啊,真想抽自己一頓大嘴巴,簡直太混蛋了。
姑娘也是自覺受到了極大侮辱,咬著嘴唇狠狠瞪著我看了半天,扭頭出了屋子。
完了,我要被判刑了,如果說襲警是最低三年起,我猥褻警察那不得三十年起,想到這兒我腸子都悔青了,這下能去牢裡好好聽廖叔對我的諄諄教誨了,看來最倒黴的既不是在山洞也不是遇到了詹豆豆,而是這件事啊。
我正在胡思亂想,就見屋門被人推開,這指定是抓捕我的警察,因為猥褻被抓捕,我這輩子還怎麼見人?
胡思亂想中只見董海超表情嚴肅的進了屋子,我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只見他將記錄本重重摔在桌子上。
我做賊心虛,都不敢與其對視,董海超從口袋裡掏出香菸,抽出一根遞給我,又給我點上。
從這個動作分析他似乎不是在生我氣?
想到這兒我緊張的心情略微平復了些,剛嘬了一口煙,董海超猛地拍了桌子一下道:“簡直太混蛋了。”
我給他嚇的一口煙嗆在嗓子眼裡,頓時連聲咳嗽,董海超趕緊對我一連聲的道:“真是對不住,嚇著道長了,我這也是實在沒忍住。”
咳了好一陣,我氣喘才平息下來道:“董警官,你這是遇到啥案子了?”
“嗨,這事兒說起來我都鬱悶,一個痞子,仗著有背景,僱兇把另一個人給捅死了,誰他媽都知道這事兒是他乾的,但就在我調查他時,殺人兇手把責任給扛了,這下可好,案子定了,判兇手有罪,僱兇的黑手屁事沒有,他媽拉個巴子的。”
我擦了擦滿頭冷汗,原來不是因為我猥褻女警,他才那麼憤怒,那就好。
“這手指頭怎麼回事?怎麼會拉在你手上?”董海超問道。
我隱瞞了在山洞裡發現的種種狀況,謊稱自己去子貢山尋找鼠妖后遇到了凌天龍和詹豆豆,而那場搏鬥也被我形容為凌天龍為了防身,被迫砍斷了詹豆豆的手指。
“我上內部網差了,確實有針對詹豆豆的通緝令,而且是A級通緝犯,不過……”他想了想道:“如果真是你形容的那樣,凌天龍為什麼不報警,而讓你拿著斷指來公安局?”
不愧是職業警察,雖然我瞎話已經編的足夠圓滿,但他還是立馬從中發現了破綻,我略微一猶豫,董海超道:“道長,有時候一些罪犯確實值得人同情,但無論如何首先他是個罪犯,所以……”
“還是先抓住真正的罪犯再說吧,至少凌天龍沒有傷害好人對嗎?”
我一句話問的董海超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嘆了口氣道:“你說的沒錯。”
之後又聊了案件的一些詳細,細節弄清楚後董海超道:“詹豆豆是公安部追逃的A級逃犯,我們已經立刻組織警員實施抓捕行動,所以他應該出不了東林市。”
“是,這種作惡多端的人,最好抓回來千刀萬剮,其實現在死刑光有槍決是不對的,凌遲處死之類的酷刑應該適當啟用,這種混蛋一槍崩了根本不解氣。”
董海超道:“封建社會的一些陋習是不應該延續繼承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人都已經死了足夠還債了,再說我相信是有地獄存在的,槍斃死刑犯的目的就是將他送入地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