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但都被疾風驟雨一般的子彈頂回牆壁,經過五六分鐘的持續射擊,殭屍被打的千瘡百孔,尤其是那又胖又圓又光溜的腦袋,被打的稀爛。
這是一具“新屍”,不是“狠角色”,如果遇到金屍那樣的殭屍,甭說槍,炮都打不動,除非有法力高強的道士鎮壓。
戰士們警惕的靠上前檢查早已死透的殭屍,而我忍住奇癢難當的胳膊,當先朝行屍跳出的屋子走去,吳彪立刻跟了過來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你還沒看懂,鬧殭屍了唄。”我道。陣廳土技。
“我操,還真有殭屍啊?”他驚訝的道。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一直是有殭屍訊息傳出的,95年的成都殭屍事件,還有哈爾濱的貓臉老太,那都是殭屍作祟。”說這話我兩已經走到了屋門口,一股臭味撲面而來,就像進了一處化糞池,吳彪皺眉道:“這是屍臭味,屍體腐爛了。”
我道:“只要是殭屍就絕不可能腐爛。”
“這臭味是怎麼來的?”
我想了想道:“這間屋子裡必然有養屍土,吳警官,這個小區裡有人再養屍啊。”
在東林市我就遇到過一個養屍的人,那個男人將自己的愛人養成了一具活跳屍,而這裡也是一處養屍場,我不確定屋子裡是不是另有屍體,身上也沒攜帶法器不敢進屋,吳彪是真衝動,將子彈壓上膛就往裡衝,我一把拉住他他道:“能不能讓人買兩斤糯米上來,我中屍毒了要拔毒。”
此時我被劃破的面板已經腫脹起來,面板周圍顯出濃郁的黑色,能隱隱聞到一股臭味,而傷口的肉上長出了一層濃密的白毛,就像長毛的豬肉,此時我癢得到簡直鑽心,但碰都不敢碰,因為一旦有大股血液溢位中和了白毛,立刻會出現潰爛的狀態。
吳彪也是吃了一驚道:“這個情況真是太嚴重了,你怎麼不小心點。”
“我倒是想小心,如果被殭屍撞入隊伍裡,現在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那兒了,殭屍是靠吸血、吸人體氣魄為生的怪物,近距離槍械也無法射擊,會有什麼結果不難想象。”
“不說了兄弟,我這就讓他們去買糯米。”
“一定要純的,別是那個雜質含量特別高的,那屁用都沒有。”
“放心,我讓負責食堂採購的人去買,他們懂行。”說罷吳彪撥通了對方的電話,一再要求必須立刻去採購高純度的糯米五斤,並以最快的速度送來事發小區,掛了電話他問我道:“你能撐住吧?”
“屍毒爆發是有一段時間的,你放心吧。”
“我就不明白了,這怪物之前一直沒有動靜,怎麼突然間就躥了出來?是不是我們無意中壞了什麼規矩?”吳彪道。
“沒錯,玄門之法被養的屍體是出於沉睡狀態的,因為蹦來蹦去損耗身體,但養屍為什麼不能再人多之地進行,就是因為如果有大量的人突然匯聚在屍體四周併發出強烈的聲音屍體就會被喚醒,你想想這棟樓裡聚集了多少戰士?之前打鬥時我們又發出了響亮的叫喊聲,這一切都是喚醒殭屍的節奏,我奇怪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在此地養屍?”說罷我先進了屋裡。
這間屋子並非精裝修的房子,只見屋子裡所有的傢俱都是特別陳舊的木製傢俱,桌椅板凳,箱櫃板床無不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款式,陳舊的傢俱表面佈滿了一層黴斑,屋子裡除了臭味還有一股哈嗓子的黴味。
養屍地陰氣極重,所以屋子裡肯定會有黴斑。
這套房子是四室兩廳的大戶型,站在寬大的客廳裡看著笨重的座鐘,老式的皮沙發我恍然有一種穿越了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穿堂微風的作用,總是能聽到一陣細微的“吱呀、吱呀”木門開閉的響聲,屋子裡死氣沉沉,這也是養屍地的特徵。
只見靠北一間屋子門上貼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