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廖叔還是別的什麼人,在這篇文字的末尾用硃砂筆做了批註,說“勤勉術來自於張三丰打坐歌裡的清涼咒,乃是化解體內邪火的方術。”
背熟了口訣,我盤坐於床,手心腳掌對天默唸口訣,片刻之後果然覺得屋子裡似乎就像是開了空調涼颼颼的,體內始終積鬱的**之火很快便得到平息,心如止水後躺在床上閉上眼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我們便繼續,正如中年人所言今天是重頭戲,審閱虐殺影片,看片之前他特意告誡我們這是工作,一定不要融入自己的觀點甚至情感,否則有可能會導致心態失衡。
我暗中覺得自己又不是小孩,這種事情該如何處理當然是心裡有數,於是三個人再度坐在電腦前開始“審片”。
今天的“評判標準”是越血腥、越暴力越好,先上來的是虐殺動物食品,果然如葉青青所言,很多女孩都穿著性感,這些容貌姣好,身材玲瓏的女孩卻以極度殘忍的手段將一隻只無辜的小動物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用腳踩的頭破血流還算是好的,什麼滾油活炸、用火活烤,用電鋸開活物的天靈蓋。
總之種種匪夷所思的殘酷手段一一施展,看得我心情極其鬱悶。
但這還不算是最糟糕的,隨後不久我便生平第一次接觸到了真人虐殺影片,影片裡是一個外國女孩,看樣子像是拉美人種,暗褐色的面板,長長的黑頭髮,年紀最多不過十六七歲,她坐在一張黑色的靠背椅上,手腳沒有被固定,但神情略顯呆滯,似乎被人下了藥。
屋子背景是一片佈滿裂縫骯髒的白色石灰牆,女孩身邊站著一個又高又壯身著黑衣帶黑色頭套的男人,這人只露出兩隻眼睛,雙手靠在身前,能看到左手虎口處紋著一隻黑色的大蜘蛛。
本來我以為會是此人動手,隨後螢幕中又出現了推著工具車帶著死神面具的男人,工具車上堆滿了各種款式的手術道具,在房間刺眼白熾燈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寒光。
那人開始挑選工具,鏡頭給到他手部特寫,只見他食指在這些器械上來回劃拉一圈,最終挑選了一把鋒利的外科手術刀,隨後對準鏡頭,接著嘰裡咕嚕說了幾句話,走到女孩身邊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腦袋拉成仰起狀。
女孩也沒有大哭大叫,只是默默流淚,但胸口劇烈的起伏顯示她內心極其害怕,這姿勢保持片刻後那人一刀捅進女孩的脖子,劃了個半圈……
暗紅色的血液迸射而出,女孩胸前瞬間被自己血液浸的溼透,大股血液依舊不停的濺射在地面,小小一間屋子頓時變成了可怕的修羅場。
隨即他鬆開就這女孩頭髮的手,轉到女孩身後,雙手輕輕扶著女孩的肩膀。
這個可憐的姑娘尚未死去,眼睛瞪的又圓又大,張著嘴巴似乎想要努力的吸氣,卻只能發出“嗬嗬”氣竭的聲音,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女孩停止了喘息,腦袋低垂在胸前。
更為邪惡的是殺手居然將女孩的腦袋托起來在她的左臉頰處親吻了一口,對攝像機做了“勝利”的手勢。
這一幕看得我目瞪口呆,內心的憤怒恨不能一拳把電腦給捶爛了,這究竟是人還是鬼?劉發財殺人還是因為父母之仇,這些人殺死無辜的生命居然是為了得到錢財而已,在這些人的眼中一切都可以用金錢來衡量,包括人命。
一個十六歲的花季生命就這樣凋零了,也不知道女孩是如何落入這些瘋子之手的,我平靜了一會兒情緒繼續開始看下一盤影片。
連續看了五六盤後我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如果這些混蛋有一個站在我面前我會毫不猶豫宰了他。
當我點選開啟第七盤光碟內容是“國產”的,只見一個粗魯的男人雙手帶著鐵扳指左右開弓毆打一個吊在房樑上的女孩,女孩早已奄奄一息,低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