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人將他摟抱得更緊,身前的堅硬傳來些許溫熱,不知為何冥冥中給她安心,她將自己更緊地與它相貼。
葉廣澤低頭看了她一眼,將她抱得更近了些,腳下步伐飛快,半駕馭輕功。
陸慶生一直等在書院門口,好不容易看到不遠處有人身影出現,只見葉廣澤抱著華棲,快步而來,連忙迎上前。
“葉先生,她如何了?讎”
葉廣澤未答,目光凝重,往書院中去。
胥茂這時正好迎面走來,見這狀況,問:“怎麼了?”
葉廣澤忙說:“老師,她暈倒了,不知怎麼傷的,還流了血,你快看看,怎麼回事?”
胥茂搭上華棲的手腕,凝眸細診,默了會兒,說:“她這是……來月事了。”他有些怪異地看著葉廣澤,說:“你什麼時候這般粗心,這都沒看出來?緊”
葉廣澤愣了下。
“女子來了月事,不宜劇烈運動,她脈顯虛寒,故而體質更弱些。應當好好調養。怎麼,她自己早上沒跟你請假嗎?”
葉廣澤低頭看著華棲,她臉色蒼白,眉頭擰起,好似很難受。
“小姐!”琳兒正四處找華棲,看到這幅場景,急忙跑過來,“小姐,你怎麼了?”
胥茂微責地說:“你小姐身子不舒服,怎麼還讓她參加晨練?”
琳兒滿臉擔憂尷尬,說:“我也勸了她不要去,她非要去!”暗下抬眸瞥了眼葉廣澤。
葉廣澤捕捉到,眸色微深。
“帶她下去休息吧。注意不要受寒,另去準備一些活血湯藥給她服用。”
琳兒趕忙應答:“是。”
葉廣澤將華棲送到房中,她身上不淨,連同他衣物也染了血汙。
他表情有些不好看,琳兒在一旁看到,一時捉摸不透是為何。
他要離開之時,琳兒叫住他:“將軍!”
葉廣澤回身。
琳兒有些不敢直視他,低著頭說:“將軍……那個……小姐她是為了將軍才堅持去晨練的。”
葉廣澤眸中微沉,說:“所以……”
琳兒咬咬唇,斟酌地說:“所以……所以……將軍能不能照顧著小姐點?”
葉廣澤說:“自己的身體,自己不照顧好,還指望別人幫扶?”話畢眸光往床上一掠,面上頓僵。
華棲不知何時已醒來,這時,正盯著他看,虛弱眸光中聚攏越來越濃的霧氣。
葉廣澤背到身後的手五指緊握,臉上的表情淡漠近乎無情。
他轉身離去。
華棲感覺胸中某處似被人鑿了一下,而後四處慢慢裂開細縫,愈演愈大。
原來心碎是這般感覺,眼睜睜感知著內心的傷口愈演愈大,卻無能為力地任它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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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薄言派了人來看華棲,給她帶了一些衣物用品。
琳兒在整理的時候,看了華棲親自縫製的錦囊。
“小姐!”她將錦囊拿給華棲。
華棲本興致頗不錯地吃著家中託來的小食,看到琳兒手中的物什,臉上笑意頓散。
自上次那件事後,華棲性子變得安靜許多,琳兒知道她為葉廣澤傷足了心,正後悔自己不經思考的行為,該將這東西藏起來先的。
於是,她忙欲錯開話題說:“我聽聞,葉將軍早我們幾天就上山來了,故而這東西他未能收到……”卻又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是……我是說,平安符還在這裡,不是將軍不要,是他壓根沒收到……不是不是……”越說越亂。
華棲說:“給我!”
“啊?”
“錦囊,給我!”她放下握筆的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