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喜歡洛雲瑛,商彥和也死了心,不久,商彥和公佈了女兒身份,嫁入開錢莊的李家。她主動表白對齊修遠沒有企圖了,三人心結解開,這些年來往得多了,交情反而比以前好些。
齊夢恬如果只是洛雲瑛的女兒,她還有可能下手,但是,齊夢恬也是齊修遠的女兒,鄒天澤一想,商彥和對齊修遠的痴戀,其實不比誰少,看來不可能是她做的了。
“好像是中毒。”
他們也猜是中毒,可是大夫診不出什麼。鄒天澤見商彥和沒說出什麼好的治療方法,痴呆呆地看著齊夢恬不說話了。齊睿和鄒梓哲控制不住,站在床邊低聲哭了起來。
不是心脈受毀,輸內功好像沒用,商彥和見一屋人愁雲慘霧,決定還是試一試。
奇蹟般的,齊夢恬的臉色慢慢地由臘黃變為蒼白,然後緩緩地浮起一絲紅潤。一個時辰後商彥和收回手掌後,她竟能睜開眼睛,開口要東西吃了。
洛雲瑛由齊修遠挽扶著過來看望女兒,不由得喜極而泣,本來就是心病,心頭一寬,也有了些氣力,當下鄒衛氏忙忙地吩咐,又送了湯水飯菜過來,就在齊夢恬房中,讓齊修遠也喂洛雲瑛吃了一些。
“彥和,你看夢恬這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之前就中了毒,昨天發病是遇上了誘發的因素,只有這樣的毒,才可能在嘔吐後排空毒性了,所以接受了內功調理,身體就恢復了正常。”商彥和分析完病情又問道:“修遠,你們又惹上杜飛揚了?”
齊修遠沉默了一會,看了看洛雲瑛和鄒天澤,將他們的懷疑坦言了。
“十年前的信,就算保留著,也不足以定案,我找時間潛入杜家,試試看能不能找出那封信。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就算證據確鑿,鄒天澤是什麼身份?大可求得皇恩特赦。”商彥和有些不以為然,認為齊修遠三人憂慮過度了。
齊修遠苦笑,也沒多說,只對商彥和拱手道謝。他們的財勢與靠山,確實足夠了,並且洛雲瑛與皇帝還有那一層交情,真判定死罪,也許能求得一命。只是雲天商號就完了。商場上最重信譽,雲天當家人如果惹出人命官司,並且最終不能洗刷清白,那麼以後哪一個商號也不敢與他們合作了。雲天在商界的地位,會一跌落地,永難翻身。
商彥和這天又輸了兩次內力替齊夢恬調理內息,至晚間,齊夢恬便精精神神痊癒了,眾人喜出望外,一顆心終於放到實處。
晚上宋傑過來彙報工作,雲天每天上萬兩銀子的營業額,三個當家人一天不理事,就攢下不少事情。宋傑抱了厚厚的一迭需要他們審批處理的檔案過來,齊夢恬與洛雲瑛都好了,鄒衛氏照看著夢恬,沈佳敏照顧洛雲瑛,齊修遠與鄒天澤
來到書房連夜審批檔案。
三更天時複核完了,鄒天澤嘆道:“這才一天,幸好夢恬沒事,要是有什麼,咱們都沒心思理事了,沒有官司,雲天也得垮了。”
齊修遠贊同地點頭,盤子大了,事情就更多,雲瑛剛出月子,身體還沒好,女兒沒事還好,要有什麼事,只怕管理不到位,雲天一下子就亂起來。
這樣想著,心頭突地一跳。
“天澤,夢恬也許也是杜飛揚下的毒。”
鄒天澤愣了一下,隨即醒悟,介面道:“杜飛揚為了讓我們心亂。”
“嗯,只是,他是怎麼下的毒?時機又計算得這麼準?”齊修遠凝神沉思。
“商彥和說也許是之前下的毒,昨天病發只是遇上誘因,可夢恬昨天一天沒有出府過,梓哲掉到地上的酥合還在,彥和走後我讓大夫驗過了,那酥合沒毒,那夢恬是怎麼毒發的?她整天呆在內院,也沒接觸什麼人,哪時中的毒?哪裡來的誘因呢?”鄒天澤不解地道。
是啊!哪裡來的誘因?並且這麼巧在李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