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個時辰都保持有人站崗保護我,只是他們都訓練有素,都是靜靜的,所以我竟一直都不知道我院子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
我讓婉娜拿了些銀子賞給了他們,他們起初都是不敢要的,我笑著說:“都拿著吧,我有了身孕,也給你們都折騰的夠嗆。也不知道你們都需要什麼,所以只能各人都賞些銀子,喜歡什麼就自己去買。等孩子出生了,我跟貝勒爺說,好好放你們的假。讓你們再好好的歇歇。”
聽了我的話,大家都接過了銀子,嗑頭道了謝。
我又隨口問了一些外頭的事情,才都讓他們退下了。
自從有了身孕,我就再也沒有走出過我的院子,府裡的人,幾乎都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月華知道胤禛去了熱河,所以又派人來府上請了我幾次,不過都讓怡寧給回拒了,應該是胤禛走時吩咐的。
怡寧每天過了早膳時間,都會來我屋裡陪我說說話。下下棋。
這天,我正與怡寧下著棋,肚子沒有一點預兆的就疼了起來。我皺起眉,輕輕呻吟了一聲,怡寧看到我的樣子,趕忙起身來到我身邊:“妹妹,怎麼了。”
我扶著她,藉著她的勁,輕輕站起身,“沒事,總這樣,姐姐扶我到床上。”
“好。”她扶著我,來到床邊,讓我躺了上去。可是疼痛,一點也沒有緩解的意思,並且還一浪高過一浪。我疼的幾乎滿頭的細汗。怡寧有些著急了,喚來了太醫,太醫給我把了把脈,頗有些疑惑的開口:“格格這麼疼著,有多久了。”
我緊緊的握著怡寧的手,疼痛讓我不自覺的用力捏著,所有的力氣,似乎都用在了手的上面,聲音卻極虛弱:“有幾個月了,只是近一個月來,疼痛的次數更多了,也更疼了。胡太醫,究竟是什麼緣故?”
“格格的脈象,一直是正常的。可是格格常常腹痛,確實奇怪,可暫時卻又看不出是什麼緣故。”
聽了他的話,怡寧怒道:“無用的奴才,貝勒爺請你在府中,好吃好喝好養著,如今我妹妹疼成這個樣子,你卻在這說看不出是什麼緣故。你不要腦袋了麼。”
胡太醫聽了怡寧的話,起身跪倒:“請福晉恕罪,老奴斗膽問格格,最近,可有薰染什麼香料?”
我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只有慧心送來的香爐,一直有點著,可是胡太醫不是檢查過麼。”
胡太醫點點頭:“宋格格的香爐,老奴都仔細的檢查過了,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其它的香料,格格沒有接觸過麼?”
我堅定的搖搖頭:“絕對沒有。”
怡寧又把香爐拿過來,遞給胡太醫:“再去仔細檢查一遍。如今貝勒爺不在京,我們凡事要小心,否則怎麼和貝勒爺交待。”
胡太醫小心的接過香爐,然後退了出去。
怡寧坐到我床邊,輕輕問:“還疼麼。”
我慢慢坐起身,半靠在床上:“好些了。經常疼,習慣了。”
“妹妹,剛才胡太醫的話,你也聽見了,你自己可得當心。”怡寧輕輕說。
我點點頭:“可是,我從來沒有再穿過薰染了香料的衣服,也從不在屋裡燻別的香,我的飲食一向都是婉娜親自負責的,問題出在哪呢。”
怡寧想了半響,也搖搖頭:“確實沒有疑處,可是你這樣常常腹痛,總歸是不太正常。安胎藥你記得要按時吃。少加些量也沒關係。還有。。。就算香爐再送回來,最近你也先別用了,反正只是寧神的作用。先停了幾天試試。。”
“我知道。姐姐,”我拉起她的手,由心而發的說:“謝謝你。”
“傻妹妹。”
怡寧走後,婉娜把親自給我燉的冰糖燕窩端了過來,服侍我吃了,她輕輕道:“格格,福晉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讓您防著點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