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慧被我一問,臉紅了紅,說:“奴婢猜不出。。。”
我端起杯茶,喝了一小口,轉頭吩咐宮人:“去瞧瞧四阿哥與五阿哥還沒起麼,怎麼這個時辰了還不見人?”
宮女剛要出門,殿門卻突然被推開,弘曆與弘晝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屋裡的人除了我還依舊坐著,其餘的人全都站起身來福身請安。弘曆與弘晝都是先徑直走到我面前,躬身一拜,“兒子參見母妃。”
我點頭笑著說:“快免禮吧,”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說:“快坐下吧,瞧你們兩個滿頭大汗的,一大清早的你們兩個跑去哪玩了。”
弘曆朗朗一笑,“我聽說花峪溝附近有一處獵場,我與五弟去打獵了。”
我看著幾個丫頭還依舊站著,於是對她們幾個道:“都坐吧。”
她們幾個這才含頷落座,我才又問弘曆,“都獵到些了什麼?”
弘曆興致勃勃的回說:“回母妃話,兒子獵到了一個白狐,皮毛漂亮極了呢。”
“哦?那弘曆想要做什麼用呢?”
“兒子想用這狐皮,給母妃做一個圍脖,如今天寒,母妃身子弱,用這白狐的圍脖禦寒,一定暖和許多。”
我聽了他的話,眉眼都笑開,弘曆確實是一個十分孝順的孩子,我衝他點了點頭,滿臉的感動。弘曆朝我笑笑說:“只要母妃高興就好。”
我由衷的說道:“只要弘曆認真讀書,將來做一個有用的人,再快些娶個媳婦,生個孫子給母妃抱,母妃就更高興了。”
聽了我的話,弘曆臉紅了紅,弘晝卻笑著接過話茬:“母妃不用太著急了,明年大選的時候,四哥一定能挑個如意的媳婦。”
我笑了笑,對弘晝說:“你呀,就說你四哥有能耐,那你自己呢?”
弘晝撓撓頭,無辜道:“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來了呀,母妃。”
我輕輕一笑,回頭吩咐宮人,“去請裕嬪來,然後去備早膳吧。”
宮人朝我一福身,領命退下了。我故意打趣的問弘曆,“弘曆,你知道在你進門之前,我與三位小姐在討論什麼事嗎?”
“什麼事?”
我笑著瞧了瞧坐下的三個女孩子,都低著頭不說話,我說:“大家都在說,你偷偷的畫了一幅畫,我們都在猜測,那畫中的人,是誰呀?”
“啊?”弘曆被我問的有些語塞,頓了好久才說,“兒子畫的是額娘。。。”
173
173、京城來信 。。。
我輕輕一笑,他畫的是誰,我自然心中有數,我也不想他太難為情,於是也沒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用過早膳後,我便把孩子們都打發下去玩自己的了。
我把安排侍候三個女子的芳姑姑喚來了身邊,芳姑姑是我回宮以後挑選侍候喜珍的老宮女,如今喜珍也大了,芳姑姑也算是一個自己人,於是我又讓她去侍候這三個待選秀女了。
她在我身邊站的筆直,我笑著說,“芳姑姑不必這樣拘謹。”
“是,老奴知道。”她輕輕一笑躬身答。
我笑了笑,問:“你侍候這幾位小姐也有些日子了,你瞧著她們的性情都如何,四阿哥與五阿哥對她們又都是怎樣的態度呢?”
芳姑姑笑了笑,細細稟道:“回娘娘話,三位姑娘性情各有不同,各有各的魅力,至於阿哥們,五阿哥與吳扎庫小姐倒是時常玩在一起,吳扎庫家的小姐憨嬌可愛,五阿哥時常捉弄著她,但也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兒,瞧著兩人倒還投緣。”
我點了點頭問:“那四阿哥呢?”
“四阿哥自是對富察姑娘最為上心,富察姑娘撫得一手好琴,四阿哥常去聽她彈奏,前兩天,四阿哥聽得高興,還送了富察姑娘一顆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