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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呢?”

趙吉樂:“孫國強在外面養二奶?這是最普通不過的故事。”

“你只說對了一部分,你知道他們家原來有多少錢嗎?”

趙吉樂:“不知道,不過看著好像挺有錢的,她老婆過去出來進去都開一臺紅色寶馬跑車,光是那輛車就得50多萬人民幣。”

鼠目:“他們家過去有500多萬元的資產。”

趙吉樂:“我操,孫國強是個大貪官啊!?”

鼠目:“又錯,孫國強根本不是貪官。”

趙吉樂:“那他們家哪來那麼多錢?”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見過丈夫騙妻子錢的嗎?”

趙吉樂:“見過,我身邊就有一個:我們隊長廣林子,你見過的。表面上看絕對是他老婆的馴服工具,每個月工資一個不少全都交給老婆,獎金都不留;可是他也從來不缺錢花,哪來的?都是從老婆那騙回來的。他每次外面吃過飯了回家卻從來不說吃過了,他老婆一問,他就愁眉苦臉地說胃不舒服,不想說。他老婆就開始想方設法讓他吃點東西,他什麼也不吃,倒頭便睡,每一次醒過來之後,他老婆都會給他留錢,或者讓他買點好吃的,或者讓他到醫院看病,慢慢地就把交給老婆的錢都騙回來了。”

鼠目嗤笑:“那能騙回來幾個錢?”

趙吉樂:“你別說,真的挺管用,架不住積少成多。現在的上班族,特別是我們警察,在外面吃比在家吃的次數多得多。我們隊老潘學廣林子的辦法試了試,不過他還沒有廣林子的騙術嫻熟,一個月就騙回來四百多塊。現在我們公安局好多結了婚老婆管得嚴的主都學會這一招了,說這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鼠目:“你們局所有騙老婆錢的人,騙的錢加起來也沒有孫國強一個人騙的多。你猜猜,孫國強家現在有多少錢?

趙吉樂:“我沒法猜,你就直說了吧,什麼時候學會了猜猜猜的,像個女人。”

鼠目:“如果沒有孫國強的工資,他們家幾乎連日子都沒得過了。你最近見到過老婆開那輛車了嗎?為什麼,錢都讓孫國強騙光了。”

趙吉樂:“真的?孫國強騙他老婆的錢?不可能吧,他老婆的錢不就是他的錢嗎,還用得著騙?”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事,你不感興趣就算了,反正這也不算刑事犯罪,跟你沒什麼關係。”說完就走,下輪到趙吉樂著急了,跟在鼠目的後面追問:“到底怎麼回事,舅舅你告訴我,給我說說。”

鼠目:“告訴你你不就知道張大美為什麼想殺孫國強了嗎?你不是對這事煩透了嗎?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你就別問了。”

趙吉樂:“拿一把是不是?你再不說我就真把這事扔到腦後了。”

鼠目終究是記者,知道點事就想讓別人都知道,這是記者的通病,他本身就讓這件撲朔迷離的事情憋得好像胸膛裡鑽進去一隻耗子,難抓難撓卻又掏不出來,這時候哪還能忍得住?拽了趙吉樂就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走,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從頭到尾給你說一遍,你也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才能弄清這件事情的真相。”

趙吉樂:“那就還到紅月亮咖啡廳去,那裡有氣氛,我們警察破案講究的是現場重現,到那個地方更有利於你回憶往事。”

鼠目:“那好,我去開車。”

海陽大學會議室,李寸心正在向國家課題評審組彙報。李寸心的臉色不好,這段時間她確實太疲勞了。與會的人們誰也不會想到,醫生已經給這位學者判了死刑,緩期時間只有三個月。李寸心最擔心的就是在她沒有完成課題總結報告之前她的病情惡化,每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跟死神搶時間,所以每天她的工作時間都在十個小時以上。丈夫趙寬跟她學的是同一個專業,從事的也是同一個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