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手腳。
別的不說,就拿這些小秀峰的禁止來說,此時這小秀峰的禁止雖然看上去和她佈置的一樣差勁。
但是實際上,在小秀峰每一個垃圾禁止後面。都有一個充滿了殺機,威力強勁的禁止。
當然,這些禁止的控制權,都在方凌真人的手中,而在那偌大的禁止下方,一個藏於地底二百丈深的洞府,更是在偷偷的吸納著小秀峰的靈氣。
甚至有一條靈脈,都被方凌用天玄門法訣之中記載的詭異手段給引到了他的洞府中。
“又他媽的十年過去了。真快啊!”感慨了一句的方真人,嘴角卻是掛著笑意。
為何,主要是他老人家的傷勢。最起碼那屬於金丹真人的傷勢,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這樣一來,普通的元嬰老祖想要抓他,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唯一讓他感到有些不爽的,就是那處於他丹田之上的金色小人,現而今依舊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雖然比十年前有了恢復,但也只能說稍微恢復。
要想達到那種剛剛從大須彌山下來。法訣掐動,可敗元嬰老祖的境界。還差上不少。
這種情形下,方凌想要拼命,好像也能夠施展上一兩個法印,但是這種施展的後果,可能比他和燕沉舟分身大戰只是施展寂靜涅槃印的時候更加的嚴重。
不到生死關頭,絕對不能施展。
恢復金丹透支的傷痕,方凌有不少法子,對於那在大須彌山上匯聚的金色小人,他卻是半點手段都沒有。
甚至有時候,他還想回大須彌山,但是可惜,他的手中沒有大須彌山遊覽圖。
好在這些天,他也不是沒有好訊息,隨著他這十年的靜悟,破丹成嬰的路,已經變得越來越明確。
十年前那次菩提樹下的悟道,雖然他的最大所得,是法印,是金色的小人,卻也讓他的悟性增強了不少,許多以前怎麼想都不通順的東西,現而今思索起來,並不費多少的功夫。
對於這個所得,方凌的心裡著實歡喜。
玄機山靈氣雖然一般,卻沒有人打攪。而一旦他印道留影,相信也不會有人敢為難一個元嬰老祖。
就算為難又怎麼樣?這生玄門最厲害的,也就是一個初期的元嬰老祖,他要是敢對自己動手的話,方真人真的不介意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半畝大小的藥田,就在方凌住的小屋旁邊,呼吸完新鮮空氣的方真人,開始裝模作樣的收拾那藥田。
雖然他有上百種手段,讓這藥田豐產豐收,但是他和那位傳說中是生玄門三大美女之一的姜大小姐也沒有什麼交情,自然不願意給她浪費功夫。
因此,這藥田不好不壞,和其他築基弟子的藥田,都是一個樣子,每一年出產的藥物,也就夠那位姜大小姐配上幾丸丹藥賜給伯爵府的那些親屬。
不過就是這樣,已經讓整個伯爵府欣喜不已了。
“江魚,江魚!”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從遠處快速的奔跑過來,看到方凌,大聲的喊道。
心裡正在推算著自己這破丹成嬰需要多長時間的方真人,一時間沒有理會壯漢的想法,等壯漢跑到他的身邊,他才反應過來,這位就是在喊他。
他在伯爵府賣身為奴,自然不會囂張的用自己的名字,於是就給自己起了一個以花為姓的名字。
不過這個讓方真人浪費了不少腦細胞的名字,還沒有怎麼被人稱呼,就完成了他的歷史使命。
伯爵府那位管家大人大筆一揮,方凌就變成了江魚,至於原因,伯爵府的僕役,都要姓江。
江和姜是同一個音,但是字有不同。這個江表示他們是伯爵府的僕役,但是又和本家區分開來。
只有服務於伯爵府多年的人,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