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吃飯,然後帶她去商場買了晚禮服,最後兩人去了somewhat夜店。
“不是喜歡唱歌嗎?那邊給你準備了臺鋼琴,去試試?”沈謙澤邊說就指著唱臺處,姜虞年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裡確確實實多了臺鋼琴。她搖了搖頭,“不了,我彈得不好。”
“不會,”沈謙澤拍拍她的腰肢,“他們不敢說。”說著稍微用力帶著姜虞年往唱臺處走去,在馬上就要到達的時候,姜虞年卻是怎麼都不肯走了,她的腳步緊緊的踩在地上,抓著沈謙澤手臂的手因為太過用力指甲泛白,骨骼凸起,沈謙澤撫摸了下她的背:“沒事,你看,這麼多人都等著呢。”
沈謙澤這樣一說,姜虞年就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的身上,她正準備打退堂鼓時沈謙澤稍微推了她一把,然後周圍的尖叫聲,口哨聲混成一片。
姜虞年慢慢平定下來,沈謙澤幾步走到她面前,貼著她的耳朵說“就彈昨晚你彈的那首”然後又退回去,姜虞年朝著唱臺處走近,然後在鋼琴前坐下來。
那首兩兩相望是很小的時候看過的馬景濤版的倚天屠龍記的主題曲。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換,到頭來輸贏又何妨,日與月互消長,富與貴難久長,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
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日非今日敢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縱然是千古風流浪裡搖,風蕭蕭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飄。
其實姜虞年的鋼琴彈得還算可以,這一點也許是遺傳了她的媽媽吧,當年沈逸楓教了虞馨後,她也是彈得一手好鋼琴。
眾人皆樂的時候,吧檯人海深處,有人緊緊的握住手裡的高腳杯,她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拿著包包出了夜店。
一首歌彈完,下面的人都在叫著安可再來一曲,姜虞年一首接著一首的彈,沈謙澤坐在吧檯處看著她在人群裡面閃耀,他手指輕輕的扣著吧檯,心裡面越來越明朗。
晚上兩人回到別墅,沈謙澤去浴室洗澡出來,姜虞年還穿著白天的衣服坐在床上,她的手指在床上滑動著,像是在敲琴鍵。沈謙澤拿起乾毛巾隨便擦了下頭髮,便催促著她去洗澡。
姜虞年慢吞吞的拿著睡裙去了浴室,半個小時後出來臥室。
她的頭髮還在滴水,沈謙澤喉嚨緊了緊,他有多少天沒有碰她了?他向姜虞年招了招手,姜虞年輕輕的挪到他面前,沈謙澤拿過吹風機,開始給她吹頭髮。
“別,我自己來吧。”姜虞年有些彆扭。
“我幫你,虞年,你就讓我幫你吹吧。”沈謙澤堅持。
姜虞年的身體有些僵硬,就算是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很親密的肢體接觸,可是她仍然不太喜歡他的觸碰,甚至有些反感。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沈謙澤這些天幾乎在討好她,可是她麻木了,她不想跟他糾纏了。
沈謙澤將她的頭髮吹乾,放下吹風機,開始去親吻姜虞年的脖子,姜虞年推了推她的頭,“沈謙澤,你別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樣?我們這麼多天……”
“我不想。”
“可是我想。”
“你可以去找別人。”
沈謙澤聽到她這句話臉色慢慢變冷,他冷笑聲,“看不出來,你還挺大度的,不過我現在不想其他人,就想跟你做。”說完將她推到床上,棲身壓了上去。
姜虞年不願意,可是她的雙手被沈謙澤壓著使不上力,一急之下眼淚又上來了,沈謙澤感覺到她的反應時稍微頓了頓,可是最後還是將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之間,然後用力擠了進去。
他們好多天都沒有做了,姜虞年的身體乾澀得厲害,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