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商多金他們來了找不到,索性站在這裡等。
今天是個大陰天,上午才下過雨,這會兒風吹過,凍的喬玫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敖滄見狀,脫下西裝外套罩在她肩上,並讓她站在他身後,他給她擋風。
“我還好,不過現在看著平平的百歲宴都這麼多人,不知道到時候咱們的訂婚宴人會有多少,會不會也這麼累。”
敖滄幫她理了下被風吹亂的鬢髮,告訴她:“不會,我已經提前請好了人,到時候會由他們處理這些事情,我們只需要出來露個面就行了。”
聽他這麼說,喬玫剛準備再問的細一點,餘光就瞥見一道令她有點意外的身影。
不遠處,生著一雙灰眸,穿著妥帖黑金西裝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名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女人在朝宴會廳正門走。
“那是皇太子嗎?他怎麼來了?”
“哎,你這話說的,許蕙之前是他的庶妃,這次孩子辦百歲宴,肯定也要邀請他,不過一般這種離婚後的夫妻都不會再往來的,沒想到他還來了。”
“他帶來的那個,好像是新的七皇子妃?這不是過來打許蕙的臉嗎?”
喬玫剛看見喬子明,周圍就響起了不少賓客議論聲。
她面色瞬間發沉了下來,盯著被他帶過來的新七皇子妃,不明白喬子明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初把許蕙折磨的抑鬱的人是他,說要休妻的人也是他。
現在許蕙離開了他,過的已經很好了,他又來做什麼?
“皇太子。”
“皇太子殿下。”
一片問好聲中,喬子明帶著新七皇子妃到了喬玫身前。
按照皇家的規矩,離開皇家後就不能再尊享公主和王子的稱呼了,見到皇太子,也不能再喊父親。
喬玫尊敬喊了聲皇太子殿下後,本來打算跟許蕙說下這件事。
但喬子明卻不給她機會,而是把她叫到一旁,打量起敖滄,問她:“聽說你跟他的訂婚宴已經定下來了,這件事,怎麼沒聽你告訴孤?孤再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父親,你這麼做,實在是有點不懂事了。”
新七皇子妃趁這個機會拱火起來,拉了拉喬子明的胳膊,嗲聲道:
“殿下,誰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喊李家的那位為父親了,估計是早就把您忘到腦袋後面了,不過這肯定不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意思,我感覺姐姐那邊肯定也授了意。”
喬玫: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