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團結工作,很顯然並不能算是做得成功的。
離正式開會還有點時間,領導們尚未入場,下面的幹部們自然七嘴八舌在jiāo談著,整個大禮堂裡回dàng著“嗡嗡”的響聲,煞是熱鬧。
今天一到會場,情勢就有點“詭異”……碰到的熟人,臉上的笑容大都有點僵硬,只是匆匆朝劉偉鴻點個頭,便裝作和別人聊天,避了開去。自然是大家知道風向變了,劉偉鴻不再是縣委書記的“心頭ròu”而變成了“臭狗屎……還是避之大吉。省得表現得太過親熱,被慕書記知道了,只怕要倒黴。
與劉偉鴻一同前來開會的馬吉昌等人……個個氣得要命,漲紅了臉,只想找人吵架。劉偉鴻卻很是平靜,臉上一直帶著微笑,似乎壓根就沒有察覺任何異樣。見了書記這般鎮定,馬吉昌等人也只好強壓火氣,黑著臉進了大禮堂。
“劉書記,你現在可是財大氣粗啊。”
坐在劉偉鴻身邊的,是荊灣區區委書記邱德遠。老邱是個炮筒xìng格,也是公認的鄧縣長的親信,一刻也閒不住,不住和劉偉鴻說話聊天。
劉偉鴻笑道:“邱書記,你就損我吧!誰不知道你邱書記是大戶人家?咱們林慶,除了城關鎮,就數你們荊灣最富裕。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要田有田,上坪也比不上你們荊灣。你飽漢不知餓漢飢,站著說話不腰疼。”
邱德遠連連搖頭,說道:“不對不對,這個都是表面現象。你只看到荊灣有點田土,jiāo通方便一點,就以為很來錢。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那裡,人太多了,光是發工資,就夠我頭痛的。哪像你啊,不聲不響的,就搞起來兩個工廠,全是來錢的mén路。聽說你們這回搞表彰,一傢伙發了七八萬塊錢的獎命……我的個乖乖,這得是多大的老闆啊?”
邱德遠就驚歎起來,嘖嘖有聲。
劉偉鴻不由有點好笑,說道:“哪來的七八萬塊?就是三四萬塊錢好吧!夾山的幹部,能跟你們荊灣的幹部比?你們工資從來沒拖欠過吧?每個月發了多少福利津貼,別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夾山的幹部,歷年除了幾個死工資,基本上就不知道獎金津貼是什麼東西。苦了那麼多年,發幾百塊錢獎金過年,不算過分吧?要不明年,還想不想有人幹工作了?”
“不過分不過分,誰說過分啊?也就是有些傻吊,高高在上,對基層的情況兩眼一抹黑,屁都不懂,光知道坐在主席臺上滿嘴噴糞……照他那個搞法,下面的幹部都不用管了,管得住嗎?沒一點好處,誰十斤左右,還是可以的。比單純喂青詞料要長膘快得多。””
好啊,四五個月能有一百**十斤,那就很不錯了。哎,劉書記,咱們打個商量,你那裡飼料廠,每個月給我供應五百噸飼料,怎麼樣?我也在荊灣搞今生豬養殖,鼓勵農民發家致富。”
邱德遠認真起來,將腦袋湊近了,說道。
劉偉鴻想了想,說道:“五百噸飼料,差不多夠一萬頭生豬一個月的量。邱書記……下搞這麼大的規模,是不是急了點?”
“你又糊nòng我。你們夾山,這兩個月出欄的生豬,得有兩萬多頭了吧?”
邱德遠便瞪了劉偉鴻一眼,似乎怪他不講義氣。料不到邸德遠對夾山的情況,還了解得比較清楚。
“邱書記……個月五百噸是有點緊張了……”
劉偉鴻話還沒說完,邱德遠又嚷嚷起來:”來了來了,不夠意思了吧?我又不是不付錢。你放心,我知道你們的飼料現在紅火,供不應求。但我們怎麼說都是一個縣的,你得先支援我們一把啊。夾山的農民發家致富了,荊灣的群眾也喝點湯嘛!”
劉偉鴻笑著搖搖頭,說道:“邱書記,你這是把我頂在牆上了。我要是不答應,就是不關心荊灣的樣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