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的子弟,但這不是他橫行霸道的理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們縣裡治不了他,我幫你們管管!帶走!”
幾名路政人員在烏黑的槍口之下,乖乖被押上了軍車。閻治海滿腹酒漿早已化作冷汗流出,看清楚了孟青山的軍銜,不由倒chōu了一口涼氣,再也不敢吭聲了。
身為官宦子弟,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大校,是正師級軍官的基準軍銜。
“偉鴻,跟你的朋友,去孟叔叔那裡坐坐吧?”
處理了閻治海等人,孟青山轉向劉偉鴻,笑著說道。
“好,應該是擺放孟叔叔的。也有好幾年不曾聆聽孟叔叔的教誨了。”
劉偉鴻恭謹地答道。
孟青山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好,年輕人不驕不躁,處事冷靜,果然是將mén虎子,名不虛傳。”
當下劉偉鴻上了車,在四臺軍車前後護衛之下,絕塵而去。
韓隊等人望著車隊揚起的滾滾的煙塵,滿臉苦笑。
部隊駐地離這兒並不遠,有軍車開道,所有車輛紛紛避讓,車行甚速,不過二十來分鐘就到了一處嚴整肅穆的軍營之前。
孟青山吩咐中校,將閻治海等人押往禁閉室看管起來。
“孟叔叔!”
劉偉鴻叫了一聲。
“怎麼?”
孟青山徵詢地望著他。
劉偉鴻低聲說道:“那個閻治海,被我收拾得不善,您讓他去看看醫生,不要nòng出人命來。”
剛才jiāo手之時,敵眾我寡,劉偉鴻盡了全力,閻治海兩次被打暈過去,真要是顱腦內造成了什麼損傷,讓這個傢伙丟了xìng命,就不好了。
孟青山微微一笑,說道:“嗯,好,年輕人明大體識進退,不愧是你爸的兒子,了不起。”
其實劉偉鴻不說這話,孟青山也會這麼做的。但劉偉鴻主動提出來,自然又不一樣了。這幾句誇獎之詞,倒是發自內心。
不一刻,士兵們都回了營房。
**裳這才上前與孟青山見禮,微笑說道:“孟叔叔好,我叫**裳,我爸是雲漢民。”
孟青山吃了一驚。
他老早就看到了**裳,只是**裳一直坐在車內不曾下車,也就不是十分在意,以為是劉偉鴻的nv朋友。不料自報家mén,竟然是老雲家的嫡系子弟。
老雲家的威名,縱算還比不上老劉家,在京師也是響噹噹的豪mén大戶。
“你好你好,小云!”
孟青山一愣之下,忙即熱情地與**裳握手寒暄。
閻治海這一回,算是倒黴到姥姥家了,得罪老劉家不算,還得罪了老雲家。
今天什麼日子?
“來來,偉鴻,小云,去孟叔叔家裡坐坐。你們受驚了,待會好好喝幾杯,壓壓驚!”
見禮過後,孟青山很客氣地邀請兩名小字輩。
這裡是駐軍的師部大院,綠樹環抱,景sè頗佳。師級幹部的住所,掩映在紅huā綠樹之間,是一棟嶄新的單元樓房。
孟青山住在一單元三樓三零一室,四室兩廳,一百六七十個平方的大房子,很是寬敞。走進mén去,室內裝修以冷sè調為主,線條粗獷,稜角分明,顯得十分的威嚴厚重,頗有軍營特sè。
劉偉鴻四下打量了一下,微笑道:“孟叔叔,您這還是軍人本sè啊。”
孟青山搖頭道:“談不上談不上,實話說,南方市駐軍的住宿條件,比其他地方的兄弟部隊要好幾分。”
“那是,南方市有錢嘛,整個嶺南省都是咱們國家最有錢的省份,為子弟兵改善一下住宿和生活條件,那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