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身體好吧?”
電話一接通,劉偉鴻便笑嘻嘻的,嘴巴像抹了蜜糖一樣,甜得緊。好像電話那邊的nv同志,對他的情況也確實很熟悉,開口就叫他二子。
“蕭阿姨,是這樣的,有個事情吧,想要請您發個話,嘿嘿……”
聊了一陣家常,劉偉鴻便將朱yù霞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好啊,二子,你xiǎoxiǎo年紀,也學會搞這些歪mén邪道了,走後mén走到蕭阿姨這裡來了?這個事,你媽知道嗎?”
蕭阿姨似乎心情不錯,調侃了劉偉鴻幾句。
劉偉鴻笑道:“蕭阿姨,多大的事情啊,你一句話就解決了,用得著跟我媽說嗎?哎,我跟您說,蕭阿姨,朱校長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您要是不幫這個忙,我以後在學校就不好做人了,咱們校長要是給我穿xiǎo鞋,我可賴你啊!”
劉偉鴻半真半假,又朝朱校長咧嘴一笑。
聽了這種輕鬆的語氣,朱校長反倒放下心來。雖然他不知道電話那邊的蕭阿姨是什麼人,但她和劉偉鴻關係著實不一般,卻是可以肯定的。只要這個蕭阿姨真有能耐,估計會幫劉偉鴻這個忙。
“好吧好吧,我就給你打個電話。成不成不敢打包票啊,你們省裡的衛生廳,主要還是歸口省政fǔ管的,咱們部裡吧,就是業務管理,不管人家的錢也不管人家的帽子,人家廖廳長還不知道是不是給我這個面子呢……”
蕭阿姨話是這麼說,語氣卻異常輕鬆,似乎這樣的事情,確實芝麻綠豆,不值一提,也就是一個電話便能解決的。
“蕭阿姨,謙虛了啊。廖廳長敢不聽你的?沒這麼féi的膽子吧?他們省廳每年多少事情要求到你頭上……行行,過半個xiǎo時,我再打電話過來聽訊息。”
劉偉鴻對這裡面的關係,清楚得很。
電話沒打完,朱校長望向劉偉鴻的眼神就已經起了變化。從前他都是居高臨下的,在劉偉鴻面前,完全是長輩加領導的架勢,劉偉鴻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比較聰明上進的年輕教師。雖然是首都人,但首都人也並不全是領導幹部,革命群眾畢竟佔了多數。然而現在,朱校長自然不會再這樣看。就算劉偉鴻是首都的革命群眾,他能有這樣的關係,那也不能等閒視之了。
“偉鴻,什麼領導啊?”
等劉偉鴻放下了電話,朱校長試探著問道,感覺很神秘。聽劉偉鴻的意思,電話那邊的蕭阿姨,可能是衛生部的幹部。
劉偉鴻笑著說道:“我媽的一個同學,在衛生部工作。具體是個什麼領導,我也不清楚……嘿嘿,他們長輩的事,我也不好問。不過蕭阿姨在部裡很吃得開,想必廖廳長要給她個面子。”
這個話就有點言不由衷了。
蕭阿姨與林美茹關係是不錯,卻不是同學,乃是閨蜜。蕭阿姨也是世家子弟,在衛生部擔任某個司局的負責人。
在京師,什麼都都講究個身份,講究個圈子。蕭家論聲勢,遠不如老劉家那麼顯赫。林美茹和她往來,依照圈子裡的規矩來說,還是蕭阿姨“高攀了”。但對於省廳廖廳長來說,蕭阿姨這樣出身豪mén身份顯赫的世家太子nv,卻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何況還正經是衛生部的司局領導,省廳在業務上,確實有很多事情要求到人家頭上。為了區區一個論文評獎,廖廳長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去得罪蕭阿姨的。說破大天去,也就是增加一個名額,增加幾千塊錢的事。對於朱校長朱yù霞這樣沒有mén路的“鄉下人”來說,似乎神聖無比,難以觸mō,在真正的大人物眼裡,這樣的事簡直xiǎo到不值一提。
劉偉鴻前天還親自登mén拜訪過,蕭阿姨也知道劉偉鴻今非昔比了,這麼點xiǎo事求上mén來,蕭阿姨怎樣都不能拒絕的。不然,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