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談倒是不必了,因為我們之間其實也沒有太多要談的事情。至於我手中的這顆滅仙神雷,在事情沒有談妥之前,我並不想收起來。不過既然你不敢過來,那我們乾脆就這樣談吧。”劍塵輕笑道。
他現在的實力在所有人眼中都只是一個九天玄仙,一個九天玄仙竟然對一個仙帝強者以這般傲慢的語氣說話,這頓時讓驚雷劍宗的七名仙君一個個胸中怒火中燒。
特別是劍塵那句“你不敢過來”的話語,落在驚雷劍宗的所有人眼中,都是倍感刺耳。
這簡直是一個毫無遮掩的羞辱。
驚雷劍宗的那名仙帝神色也是變得有些不自然,不過表面上卻看不到有絲毫動怒的樣子,依舊和顏悅色的說道:“也行,那我們就在這裡說吧。之前的確是我們驚雷劍宗的幾位長老多有得罪,不知要如何才能平息小友心頭的怒火。”
“我在擂臺戰上殺了你們驚雷劍宗的幾名弟子,你們的那幾位太上長老,可是口口聲聲說著要將我抓到你們驚雷劍宗去,還要讓我付出代價呢?”劍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此事是我們驚雷劍宗不對,估計幾位長老也是沒有弄明白情況,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誤會。至於我們驚雷劍宗的那幾名弟子,他們既然是死在擂臺上,那也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驚雷劍宗的老祖說道。
“還有浪奇太上長老,之前可是承諾一旦我們擂臺戰勝了,就給我們紫宵劍宗爭取百年時間,結果沒想到此事,你們驚雷劍宗竟然不承認。”劍塵搖頭輕嘆,一副失望之極的摸樣。
“不就是多給百年時間嘛,此事我做主了,這一次,紫宵劍宗不必給我們驚雷劍宗上繳七色劍蓮花。”驚雷劍宗的老祖十分乾脆的答應了。
“紫宵劍宗憑什麼每隔百年都要向你們上繳七色劍蓮花?就因為當年你們驚雷劍宗宗主的一位幼子死在紫宵劍宗?試問你們驚雷劍宗宗主的幼子,價值多少朵七色劍蓮花?”劍塵目光看向農富貴,抱拳道:“農長老,請問紫宵劍宗這麼多年,總共給驚雷劍宗上繳了多少朵七色劍蓮花?”
“已經數百之數!”農富貴沉聲道。
“數百之數?這麼多七色劍蓮花,別說是你們驚雷劍宗宗主的幼子了,恐怕就算是拿去買你們太上長老的命,都可以買上好幾條了,所以當年的債務也早已還清,從今往後,紫宵劍宗不會向驚雷劍宗上繳任何一朵七色劍蓮花。”劍塵目光迎向驚雷劍宗的老祖,目光坦蕩,沒有絲毫怯色,語氣轉冷:“並且,這筆債務我們或許還因該好好算一算,看看這些年我們上繳的這些七色劍蓮花,究竟有多少是溢位。”
劍塵一番話,聽得紫宵劍宗一眾弟子都是目瞪口呆,紫宵劍宗跟驚雷劍宗提條件,這放在以前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且更讓眾多弟子感到怪異的是,此時此刻的劍塵看上去哪裡像是一名核心弟子,看上去反倒更像是一派之主了,竟然直接插手了能夠影響紫宵劍宗宗門命運的事,真正的一宗之主,如今反倒成為了擺設,在驚雷劍宗幾名強者面前,幾乎是連話都插不上。
主峰上,懸浮在高空中的陳樹之一臉陰沉,看向劍塵的目光中帶著些許厲芒。此時此刻,一個核心弟子竟然擅自做主宗門要事,這讓他這位正牌宗主大感臉上無光。
畢竟這些關係宗門發展的重要決策,理應由他這位宗主來做主才是。
而此時,劍塵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欠妥,回過頭來看了眼陳樹之,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宗主,你覺得弟子的提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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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有理!”陳樹之面無表情的只說了這四個字。
驚雷劍宗的仙帝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道:“若只是寬限百年時間,我可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