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迅速的劃了一道傷口,而後一抖腿道:“開飯了!”
就在眾人好奇好端端的喊什麼‘開飯’時,一條全身赤紅的毒蛇從吳道的褲子裡鑽了出來。至於剛才應該在睡覺的尋寶鼠,此刻也睡飽了一般,從口袋再次蹲在吳道的肩頭,饒有興趣轉著眼珠,看看赤煉蛇如何開飯。
赤煉蛇在爬到這些中盅的傷病員身邊,發出幾聲‘嘶嘶’的鳴叫聲,很快令在場人頭皮發麻的場景就出現了。在這些傷病員被割開了傷口的地方,爬出一條條非常噁心又恐怖的小蟲子。被重點照顧的馬功勳,傷口處更是鑽出一條如同剛出生不久的小蜈蚣一樣的東西。
望著這些從傷口出爬出的盅蟲,此刻顯得異常害怕的趴在赤煉蛇面前一動不敢動,就跟老鼠見到了貓一般。赤煉蛇似乎胃口被養刁了一般,對這些後天培育出來的盅蟲一點都沒興趣。
直到見到那條從馬功勳身體內爬出的小蜈蚣,才顯得有了些興趣,伸出腦袋一口咬了過來。不到幾秒,這條折磨了馬功勳將近一天一夜的盅蟲,就被赤煉蛇吞噬乾淨。
在小蜈蚣被赤煉蛇吞噬掉的同時,同樣待在五毒瘴外密林中的一個老人,卻在身旁人的震驚下,‘撲’的吐出一口濃血臉色蒼白的道:“不好,華夏派了高手過來,我的鐵翅蜈蚣被殺死了。”
這種幾乎跟下盅者息息相關的盅蟲一旦被殺死,施盅者也會被反噬,就在這位老人吐血剛剛完畢。在外面守衛的一批年青黑衣人,則同樣紛紛吐血倒地,修為底一點更是一命嗚呼。
而在吳道等人的面前,則是赤煉蛇不屑吞噬的盅蟲,被看熱鬧的尋寶鼠吃的冿冿有味。每當尋寶鼠吃下一隻盅蟲,在這片秘林中就會有人吐血倒地。場面看起來,顯得極其詭異的可怕。
處理完這些被施盅的傷病員,吳道讓現在一臉敬佩望著他的杜威,以及特殊戰隊的隊員,替這些割了傷口的傷病員包紮傷口。而後開始替這位,科考隊級別最高的蘇院士身邊,替他檢查起病情來。
等到吳道透過真元探知出這位老人所中之毒時,有些邪笑的望了一下劉正營朝馬功勳道:“這老爺子是不是進過那片五彩毒瘴中?”
馬功勳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們撤退到這裡時,蘇院士覺得這種瘴氣很特殊,注射了一支解毒劑就進去看了看。結果出來之後,精神就越來越差,最終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師傅,蘇院士的病能治嗎?”
吳道笑了笑道:“能治,不光我能治,劉處長也能治。老劉,是你進去找那東西,還是我跑一趟?”
聽到這位科學大拿也是中了五毒瘴氣,劉處長想起剛才被活吞的五彩蝸牛,苦笑道:“要是蘇院士醒來知道,我喂他吃了那種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把我殺了。”
就在劉處長準備出發時,吳道望著在場幾十號人道:“算了,還是我去吧!你現在把這裡的情況,跟你的上頭彙報一下。有關於我的事情,什麼該就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清楚。
別覺得那東西噁心,如果能多找幾條,我寧願讓在場的人都吃上一條。吃了那東西,以後只要不是太厲害的瘴氣跟毒氣,幾乎都可以免疫,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就在眾人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時,吳道已經起身電射而去,令那些還在進行警戒的特戰隊員驚駭的時。以他們的眼力,竟然很難做瞄準吳道的移動身體的速度。不到兩分鐘,他們就看見吳道,又鑽進了那片毒瘴之中。
當吳道消失在營地的時候,杜威跟一眾特戰隊員很好奇的道:“隊長,你這個師傅是不是?”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天,這意思馬功勳自然懂,很快點點頭道:“不錯,是不是很驚訝?要是你們知道,我這師傅比我都要小上幾歲,恐怕你們就會更震驚了。算了,我們也不想太過處卑,我這師傅就是個奇人。不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