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這麼些年,如今嫌我銀子少,還得找孃家拿錢?”
衛暮雲有些急了,怎麼就都要去珍寶閣?
而且他們三人在說什麼,為什麼自己不是很懂?
“父親,母親,近月,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衛夫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衛近月,轉頭對衛長林道,“你看看冷谷主教出來的,再看看你教出來的孩兒,他為何如此愚笨?到底是隨了你還是隨了我?”
衛長林一愣,“夫人冤枉,他小時候並沒有如此愚笨,許是最近腦子不好,近月,有空替你兄長腦子施幾針。”
“是,父親,女兒先去休息了,父親母親也早點歇息。”
“嗯,我也乏了。”衛夫人說著,也朝裡走去,回臥房。
衛暮雲急了!
他在後面追著衛近月,“近月,你等等!”
“你們在說什麼?快些告訴我!我才不是腦子不好使!”
衛近月站定,看了他一眼。
“蠱這種東西呢,是禁術,前段時間我與王爺把徐夫子兒子的墳開了,又開棺從他腦子裡面取出了一隻蠱,所以你得到的這隻蠱有可能是有人經你的手,故意給我,或許用於試探我,或許是這蠱已經被下了咒術之類的想害我,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明白了嗎?”
這麼一說,衛暮雲想起來了,確實有一段時間京都的人談蠱色變,就是那次!
所以那是衛近月乾的?
衛近月說完就走了。
衛暮雲一人還在風中凌亂!
不過他倒不是笨的無可救藥,很快就想通了。
程錦!好好好,你是慶安候世子,我是永忠候世子,身份相當。
既然這麼玩,最近本世子與你做做好朋友,看看還有什麼花樣,要借我之手!
這幾日,衛近月在府裡陪著母親在府上打理家事。
三日後,是衛長林的壽宴,衛新月是侯府嫡女之事,也在當天告知親朋好友。
這些年沉寂著的侯府,這是第一次舉辦大型聚會。
衛夫人在楚家小住的時候就已經告知了他們,楚家這兩日就派了人過來搭喜棚,佈置庭院。
楚家主說是衛夫人這些年沒有親自管府上的事,怕她生疏又人手不夠用。
話是這麼說,其實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妹妹,想什麼事都替她辦好。
楚家老爺子和老夫人也是一樣。
當日一早。
衛府上的主子們都起得極早。
衛近月上前廳時,外面的庭院佈置全部都已經妥當。
庭院中央,分了兩個區,男賓和女賓分開用餐。
再往前臨時搭建的舞臺,有戲班子在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