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洗澡去,晚上我給你按摩。我現在是營長,上級不能和下級靠太接近,不然別人會有閒言碎語。”
猥瑣妞看了看我和女狼頭後,轉身就走了,而我則是跟著一瘸一拐地進了寢室。女狼頭的體力真的很好,跑了一個下午,我已經累得快吐了,女狼頭卻還是跟剛跑完1000米的人似的,雖然有點累,但是精神還很足,回到寢室之後我就和女狼頭大口地吃完了米粥和一些麵條。那些都是猥瑣妞幫我們留下的,可惜米粥數量太少,根本不夠我們兩個人吃。好在小白那個傻妞挺有心,居然給我和女狼頭留下了幾個饅頭,算是勉強填飽了我們的肚子。小白這個傻妞說我們今天下午跑步的時候把她一個人留下,她擔心了我們很久。傻妞傻傻的話語讓我挺感動的。這個傻妞雖然傻,但是有時候還是有點小心思的,而且隨著接觸的時間長了,我也發現小白好像多少有點機靈起來了,多少懂的關照人了。
那天晚上我的兩條腿都痠痛的抬不起來,整個人也不怎麼想動,混進洗澡房也沒什麼力氣洗澡,隨便衝了一下就跟小白還有女狼頭出來了。進寢室的時候猥瑣妞已經在床上等我了。
在床上等我的意思是等著幫我按摩,不是別的意思。雖然猥瑣妞已經成了營長,但是她的寢室卻暫時還沒有換,所以還是跟我們睡在一起。
“營長大人,你偏心啊,為什麼幫李曉航按摩,不給咱們按摩啊?啊喲……累了一天了,我的胳膊好酸哦。”
看到猥瑣妞幫我按摩,賊眼女頓時有意見了。
可是猥瑣妞卻是給了她們一個雷翻天的回答:“老孃喜歡平胸女,你們有意見嗎?”
“……”
“……”
“……”
賊眼女她們紛紛朝自己那飽滿的胸口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我那平平坦坦的胸口,最後就徹底折服了!
“海姐,你變態呀!啊啊啊……我瘋了……為什麼我的胸那麼大呢……”
賊眼女怪叫了一聲,然後就抱頭鑽進了被窩裡一陣癲狂。
雖然都是軍人,但是算起來,賊眼女她們其實都只是20歲左右的青春少女,她們也都是愛玩愛瘋的年紀,打打鬧鬧也是正常的。
因為那天我跑的太累,雖然猥瑣妞幫我按了摩減緩了身上的痠痛感,但是我還是早早地睡了,也沒有和賊眼女她們多說幾句話。至於火爆女,我更是沒碰到過她,自從她被降職之後,我就沒見過她的人影了。但是想來,火爆女受到的打擊應該不小吧。恐怕她現在根本不想見到我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的時候,我是渾身痠痛,昨天的越野跑和50公里長跑訓練差不多把我給弄殘了,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活著。
身為炊事兵,最慘的就是一大早要起來做飯,而我和小白幾個人雖然不用專門做飯,但是也得早起,負責幫忙洗菜運菜燒火,女狼頭是我們三人中最輕鬆的一個,因為我讓她什麼都不用做,站在一邊看就行了。
我和小白做的是最低賤的活,那就是洗菜,負責燒菜的是擔任廚子的女兵們,而我們則是食堂後門外的院子裡圍著一個大臉盆,專門做一些剝筍或者是洗菜葉的工作,可謂是苦不堪言。
不過雖然是枯燥而又無聊的雜物,小白這個傻妞卻是做的挺專心的,看她彎著腰,坐在方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裡的毛筍,然後一點一點撕開長毛了細毛的毛筍外殼的景象,我的腦海裡難以自制地就產生了邪念。
“主人,這毛筍好粗好大喔,上面的毛好多耶,嘻嘻。”
小白一邊剝著又粗又大的毛筍,喜孜孜地對我叫喚著,眼裡還露出孩童般的新奇之色。
我承認我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學生,其實哪怕是21世紀的小學生也不可能不懂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