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百年目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地道。
“下官也聽到這個傳聞,此部《長生訣》乃道家第一奇書,因為靖康王是道教中人,所以下官認為劉家會將此書南送,到時候如能成功,拿來一觀便知!”昌義之附和道。
“如此說來也有道理,那候爺認為應該怎樣才能夠將事情順利地進行呢?”蕭百年詢問道。
“這個,必須要有一個具體的計劃和方案,才能夠保得萬一。一切都需要好好安排,不然,將會一步失算全都落空!”昌義之悠然道。
蕭百年談談地打量了昌義之一眼,笑道:“看侯爺的樣子,似乎已成竹在胸,不如此事便由候爺你親手打理如何?”
“既然王爺如此說,下官也不必客氣,這件事情我想一定能夠辦妥!”昌義之自信地道。
“如此一來,自是再好不過了,若有什麼用得上本王的地方,但說無妨。大家一起將問題解決,成功與否,本王今後都不會虧待你的!”蕭百年嘿嘿一笑道。
“下官自然明白,現在便先行告退了!”昌義之深沉地道。
AAAAAAAAA 北部捷報頻傳,孝明帝早早地便上得朝來,這可能是他有史以來,對於朝政最勤的一次。此因北方告捷,破六韓拔陵的屬下猛將趙天武戰死,而鮮于修禮投魏,幾可肯定破六韓拔陵的大勢已去,只不過是近日之事而已。朝中卻為如何安置降軍,如何處理難民的事而操心,這是一個極為重要納問題。
阿那大堤的殘暴,柔然軍的瘋狂,北部六鎮中,只要他們所到之處,必是焦土一片,柔然人天性便帶有攻擊和揀殺破壞的野性。北方六鎮的百姓,不管是不是起義軍,都會遭到他們無情的攻擊,因此難民人數已比義軍還要多,目前破六韓拔陵的降軍已達七八萬之眾,面對如此多的降軍已夠費一翻腦子了。
滿朝的文武大臣都眉頭緊鎖,似在考慮如何安置這一些人馬。
孝明帝神情卻顯得極為萎領,似乎昨夜通霄未眠一般。有些不耐煩地問道:“眾愛卿有何看法不妨說出來,現在大家必須就這些問題想出一個對策,若大家都這樣不說話,膚不如回後宮歇息去算了!”
眾臣一呆,心中大為悍然,但知道皇上今日能這麼早就上朝已經是極不簡單,而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並不為奇。只是有少數幾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成陽刺史盧元聿站了出來,沉聲道:“臣有本要奏!”
孝明帝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造:“盧愛卿有何事要奏呀?”
“臣所奏之事乃是歧州告急,逆賤莫折大提之子莫折念生自稱天子,再次被掉數座城池,直逼歧州,歧州告危,還請皇上派兵支援1”盧元聿票道。
孝明帝一聽又是戰敗的訊息,不由得微惱,斥道:
‘’膚今日不想聽不好的訊息,今日談論的是要如何安頓難民和降軍之事,盧愛卿你請退下吧!“
“皇上,軍破如山倒,小患不防將釀大亂呀,皇上!”盧元聿急聲道,聲音微撤顫抖,卻仍未退下。
“盧愛卿是在詛罵我軍,說我軍一定會敗嗎?”孝明帝冷冷地問免盧元聿煉得冷汗直出,駭然跪倒,頤聲道:“臣不敢,臣絕無此意,呈上請明鑑呀!”
“是呀,皇上,盧大人也只是為了國家社接著想,一時急得糊塗,才會語無倫次,還請皇上開思!”李崇也上前解說道。
孝明帝望了望兩人,淡淡地道:“都起來吧,膚也知道盧愛卿是忠心為國,遲到一旁去吧,今日只談安排義軍之事!”
,‘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盧元聿感激地向季崇望了一眼。大聲謝恩,心悸地退至一另。
在朝中,還沒有人敢太過得罪盧元聿,誰不知道範陽盧家一門三位公子,極得天子之寵。盧道裕得孝文帝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