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大家世族就越是重視,原家的人穿戴的都很齊整,原賢遠遠的就喊:“縣令老爺,清晨帶人來到原家,搞的不能安省,你這是何意啊?”
苟參依然的端坐馬上,一聲不吭,居高臨下的看看原賢和他身後那些明顯是原家一族有些身份的人,不管亂哄哄的他們說什麼,眼光卻投向了陳湯。
陳湯站在一側稟報:“縣令!原家所有人等,俱都看押,全部在祠堂那裡,這些人是原家幾個族長和叔父輩分的,他們要見縣尊。”
苟參知道陳湯想看自己怎麼處理這些人,再一瞧,就翻身下馬,對著原賢說:“可有清靜說話的地方?”
原賢這會正在想怎麼應對苟參,聽到他這樣說,想著要麼是苟參要藉機敲詐自己,要麼是他接到了太守黃霸的命令來找自己麻煩,尋個沒人地方好密談的。
原賢心說你這個貪財拙劣的狗官,等過了今天,老子一定將你挫骨揚灰!
原賢笑笑的說:“自然有,原某前面帶路,縣令請。”
苟參看原賢這會還能笑得出來,就對陳湯說:“讓他們在這裡等候,你和本官來。”
苟參走了幾步,回頭又對著持刀站在一邊的李明俊說:“李侍曹,你也隨本官來。”
原家一干人激憤異常,個個臉上都帶著鄙夷和不耐煩的神情,陳湯沉聲對著幾個侍曹說:“仔細些!”
原賢看了陳湯一眼,陳湯卻瞧都不瞧原賢,和李明俊一起到了後堂,苟參對陳湯說:“縣尉在這裡看著,本官和李侍曹進去問話就是了。”
原賢進到屋裡肅然的問:“縣令,今天到原家,到底意欲何為?”
苟參將原賢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搖搖頭卻不說話,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原賢一看再次沉聲:“原某素來對縣令老爺仰慕,從來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縣令的事情,老爺今日為何做出這樣有傷和氣的事情,真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啊。”
“哦,不知本官和你,親者為誰?仇者,又是何人呢?”
原賢聽了苟參的話輕輕一笑:“親者仇者就不提了,縣令不妨直說,今天到底要怎麼,原賢,自然要讓縣令滿意就是了。”
苟參一直就陰沉著臉,這時對著李明俊說:“將原賢原有道給本官綁了。”
李明俊一聽就拿著鐵鐐往原賢身邊走,原賢一聽眼睛一擠,往後退了一步,揚聲對苟參說:“好!算我從前小看了你,苟參,你狠!”
“你現在看清本官,也來得及,”還有一句苟參沒有說出:“看不看清我,已經無所謂。”
原賢聽苟參這樣說,就問:“這樣,今天你放我們原家一馬,有事日後再講,我將賢才樓以及毗鄰那一片田地房產,全部交予你,如何?”
苟參淡然的說:“你這是要行賄本官嗎?”
原賢看看李明俊,又看看苟參,忽然大聲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說:“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真的以為老子怕你,我姑父申不同現在是京兆尹,御史大夫蕭望之如今又是太子太傅,嘿嘿……”
“你有種能將老子殺了,不然,看某今後怎麼整死你這個小小的縣令!”
苟參無動於衷,彷彿沒有聽到原賢的話,只是看著李明俊說:“原家違抗陛下詔令,在臘日祭祀,目無國法,大逆不道,實在是對天子大不敬!”
“李侍曹,還不將這目無國法的狂徒拿下,更待何時!”
李明俊聽了苟參的話就再次向前,要捆綁原賢,原賢這時猛地從小腿上抽出一把匕首,這匕首看起來明晃晃的十分鋒利,原賢對著苟參粲然的笑:“本公子今天就要和你來個魚死網破,你又能如何……”
陳湯在門口站著,他聽到裡面苟參和原賢的談話,心說這個原賢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