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辛苦。”
苟參一指陳湯說:“這位是太守為我們縣府派來的陳縣尉。”
這老門子一聽就趕緊對著陳湯施禮,陳湯卻沒有吭聲。
苟參見這老門子遮遮掩掩的,好像是有話要說,就皺眉:“有話就說,陳縣尉是本官知己,今後見到了陳縣尉,就如同見到了本官一般。”
老門子又趕緊的點頭,眼睛瞧瞧四周,才低聲說:“老爺,小人有兩件事稟報,一,郡裡大族原家今天派人來請大人好幾次,但是老爺都沒有回來,第二,剛才有個女子來找老爺,她小人說老爺不在,她也不走,於是小人讓她在門房裡候著。”
這老門子說著,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媚笑:“小人很機警,這來的女子沒人看到,也無人知曉。”
苟參一聽老門房說有個女的找自己,心裡納悶,難道是趙普的老婆趙氏?
老門房滿是皺紋的臉這時笑的都是褶子,那種縣太爺暗地裡和女人勾三搭四卻被自己逮到了的陰暗心理在表面上一覽無餘,苟參當下就想踹他一腳。
自己回到穎水後,還沒來得及去老屋看看,趙氏難道知道自己當了官,亟不可待的要獻上她成熟的身體和自己來個魚水之歡,從而為自己當官慶賀?
那趙氏也太大膽了些。
這個老門子笑的太過討厭,看他的意思,那女的好像就是自己相好的,而他也因為掌握了這個不可言傳的秘密從此後可以一躍成為自己的親信一般。
苟參說:“你先陪陳縣尉到後面歇息,本官去看看。”
至於老門子說原家來找自己的事情,苟參並不放在心上,從昨天中午到如今,關押原家家奴已經過去了一整天,原家要是不聞不問的,不來找自己,那才奇怪了。
苟參一到門房裡,就看到屋裡站著一個個子高挑,身材修長的女子。
這女子身上穿著一身樣式老舊,但是漿洗的非常乾淨的衣裙,滿頭的青絲濃密而順滑的披在肩上,髮髻上也沒有什麼裝飾,眼睛黑亮,瓊鼻紅唇,可謂明眸善睞,楚楚動人。
這女子年紀和苟參也差不多,長的倒是美麗端莊,但是苟參卻不認識。
苟參就問:“這位姑子,某乃穎水縣縣令,你找本官有何事?”
這女子自從苟參進門就一直盯著他看,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在審視,一時間讓苟參恍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將官服穿反了,或者是身上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你找本官,難道有什麼案情要申訴?”
苟參再次的發問,這女子就直視著苟參的眼睛說:“你已經有了婚配嗎?”
“嗯?什麼?”
苟參一聽這位女子第一句話就是問自己是否婚配,頓時莫名其妙:“請問姑子是否是穎水縣人?找本官究竟有什麼事情,如果需要,本官可以安排人幫你。”
此時一般稱呼尋常人家的女孩子為女子、裙釵,而姑子則是對有錢人家或者望族沒有婚嫁女孩的尊稱,苟參弄不清這個女子的身份,不過看起來也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在口頭上就還是尊敬她。
“我是傅瑤。你難道已經婚配了?”
苟參聽了更是糊塗,傅瑤又是誰?自己好像不認識姓傅的人,這女子看起來漂漂亮亮的,人也不像是有了癔症的樣子。
穿布衣的女子看到苟參不似偽裝,就說:“你只管說,你是否另外有了鐘意的女子。”
“這位姑子,本官和你素不相識,也不知道你來縣衙究竟為了什麼,不過看你模樣,也是絕色,人才自然是出眾的,此時天黑風大,如果住所離得不遠,就請趕快回去,免得家人擔心。”
“本官公事繁忙,就不再陪你了,請。”
苟參說著就走,這女的卻疾步向前,站在門口擋住了苟參,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