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為什麼人家小服務員。看到你就是如此的熱情？還問你要不要吃熱乎乎的牛肉？”郭胖子一邊咬著肉。一邊怒道，“見到我，就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服務員問過我。要不要吃熱乎乎的牛肉……哼。我都不知道有牛肉。”

“你現在這不是在吃了？”楊康哭笑不得，他還真以為有什麼事情呢。

“得了吧，吃吧。”馮秀才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就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你要是長小王爺那樣，別說你要吃牛肉，你就算要吃個龍肉，人家也笑眯眯的給你準備著。”

郭胖子看了一眼楊康，嘆氣道：“也對！對了，小王爺，這裡沒有別人，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

“什麼？”楊康不解的問道。

“金石錄上面記載瞭如何賭石？”郭胖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楊康一愣，隨即就想起來，金石錄應該是木易那個死老頭的家傳秘術，但是，木易只是教導過他一些古玩知識，比如說，修復、做舊等等技術，卻沒有傳他金石錄，他曾經說過，小寒素珍錄學得不怎樣，但是，小寒的金石之術，絕對是天下一絕。

“你既然知道，你還問什麼？”楊康笑笑，反正，他誤會就誤會吧。

“這玩意，簡直就是撿錢啊！”郭胖子一臉的羨慕妒忌恨。

楊康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夠低頭喝豆漿。

“這玩意要是公開了，也許就沒有賭石這個行業了。”郭胖子看了楊康一眼，說道。

“胖子，你是真糊塗了，還是假糊塗？”突然，馮秀才說道。

“什麼？”郭胖子有些回不過神來，問道，“我怎麼就糊塗了？”

“就算金石錄如同是現在網路上的高考資料一樣，隨便下載不要錢，我可以保證，能夠學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馮秀才冷笑道，“他們家這個玩意，就是挑血脈的。你別被現在的一套教學體制忽悠了，以為勤能補拙什麼的，有些東西，你就算窮盡一生努力，你也休想學得會。”

“比如說——武功！”提到這個，楊康唉聲嘆氣，說道，“我這個廢材模樣，你以為我沒有下過苦功學過？尤其我還和將軍、老黃我們交好，傻子就不說了，他天生神力，黃堂就是從小練家子，家傳頗為深厚，將有為的一身所學，也是有些來歷的，我如果要學，你以為他們會不教我？我小時候又是那麼淘氣的人……”

馮秀才點頭道：“我師父曾經對我說過，早些年師門也有練氣之術，但是能夠練的人，卻是越來越少。”

“所以，你就隨便找個東西騙我？”提到這個，楊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小王爺，我……”馮秀才訕訕笑著。

楊康想想，倒也明白過來，這東西並非是人人都能夠修煉的，不像是中學課本上的知識，只要你下點苦功夫，讀讀背背或者多做做，總能夠多少學會一點點，可能有些人窮盡一生之力，也休想摸到門檻。

所以，當初楊康找馮秀才他們要練氣之術，馮秀才就犯難了，這給他吧，他不能夠修煉，勢必傷了自尊，不給他，這又解釋不清楚，唯恐因此造成矛盾。

最後他沒奈何，就把那篇《太陰寶典》給了他。

“我知道你是好意。”楊康笑道，“沒事，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馮秀才輕輕的嘆氣，說道：“小王爺，我師父常常說——”

“說什麼？”楊康不解的問道。

“我師父說——現在人都說，眾生平等。在學校裡面，老師也是這麼說，不是你不聰明，只要你努力，你就能夠和別人一樣，可是有些人，就算在努力也是白搭。”馮秀才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股迷茫。

他也是受著現在教育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