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在燕京,正經八百當上了一員小兵,小松預測他肯定幹不了多久,不是逃兵就是叛徒。小裕哈哈大笑,說自己怎麼地也要頂過這四年,陪在中國人民大學讀書的曾昭。只是小裕這個小兵在京城,成了一個超然的存在,一個從不出*的新兵,一個不站崗不值班,不守規矩的列兵。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開著一輛掛著軍政部車牌的小車,接送曾昭上下課,很快,全學校都知道,曾昭是標準的官二代,有軍車接送,住在中南海,是主席劉德厚的外娚女。
一時在學校傳出一句話:把曾昭追到手,可以少拼二十年。
過年,小裕和曾昭也沒有回古宜,留在燕京跟陳小美和劉德厚一起過年。年夜飯上,劉德厚面色沉重,略帶難色,小裕多餘問了一句,有什麼事至於這麼為難?劉德厚告訴小裕,沒有人願意遷去黑水共和國。
小裕告訴劉德厚,黑水共和國那地方,天寒地凍,條件惡劣,如果曰本人不是天天活在蹦床上,也沒有人願意遷去遠東。故土難離,人之常情。不過想弄人過去,很簡單。
劉德厚聽小裕說得簡單,想起人們對他小劉伯溫的評價,饒有興趣的看著小裕。
“分兩步走,第一步,懲治'***',把貪汙'***'的官員發配到黑水共和國,讓他們自生自滅。第二步。嚴打流放,嚴打一把治安犯罪分子,流放過去。”劉裕的方式永遠都是很簡單:“把這些人集中起來,往馬加丹送,他們願意往回走,就往回走,願意在那邊茹毛飲血,就在那邊過曰子,跟天鬥,跟地鬥,跟當地土著鬥。或者還能鬥出點勇士出來。”
“怎麼管理他們?”劉德厚問。
“為什麼要管理他們?”小裕奇怪的反問:“自生自滅,自我管理,優勝劣汰。”
“那這些人肯定會死光。”王先說。
“死光就死光,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劉裕說得很輕鬆。
曾昭瞪了他一眼,說:“你這傢伙怎麼一點人姓也沒有,都是娘生爹養的,又都是正當年華的人,應該給他們改正錯誤的機會,這樣一棒子打死太不科學。”
“人在同樣的社會中長大,接受的是同樣的教育,為什麼大多數人沒有違反國家制定的相關規則,而他們卻違反了。違反了規則就必須承擔起相應的責任,接受相應的懲罰。如果不懲罰他們,就是對遵紀守法者的不公平。如果不懲罰他們,就是在全社會鼓動一種犯罪無懼論,大家再也不會去遵守相應的規定。”小裕說:“我們的管理太仁慈,太不負責任,所以才造成今天這一步。是到了用重典的時候了!何況送去黑水共和國又不是送他們去死,想當年清朝還有遠放寧古塔的,難道我們連清朝人都不如。”
“女的送不送?”小竹問。
“送!”小裕說:“只要夠條件。”
“送過去多少合適?”劉德厚有點心動。
“一直不停的送,送到那邊安不下為止。”小裕說:“在沒有形成絕對的力量之前,那邊的暴力會很嚴重,送去的人能有兩成活下來,就算不錯,送一億人過去,能有一兩千萬活下來,就非常了不起。而這剩下的兩千萬人,透過優勝劣汰,已經不再是人,是狼,北方原野的狼。就是這群狼,也許會橫掃歐亞大陸,吞掉莫斯科,吞掉多瑙河,甚至大不列顛。”
“為什麼是他們才能吞掉莫斯科?我們的軍隊不行嗎?”曾昭問。
“中國的軍隊已經不能打仗了,在北方邊境,華北軍區的一個師,就只配幫新明國一個旅做做幫工,李原直說,他們基本不太敢殺敵人,到是有時候在軍營裡打架鬥毆挺勇敢的,直接敢動刀。”小裕說:“如果把這些人放到黑水國,鍛練鍛練,情況就會完全不同。”
“如果他們都鍛練成狼之後,反而咬向我們,怎麼辦?”王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