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報告一下?”
這話讓閆富貴噎了一下。
他有心想回擊,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回擊,便弱弱地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說...”
說到這裡,他猛地看到遠處傻柱的身影,便喊道:“柱子,許大茂給你的賠償,你收到了嗎?”
傻柱這時正逗弄著懷裡的何小玉。
他連頭都沒回,大聲應道:“給了,三大爺。我和許大茂的事,已經了了。”
傻柱的話,讓閆富貴有些無奈,但他還是不甘地道:“傻柱的賠償,許大茂是給了。
可...賈家嫂子呢?
賈家嫂子的那份兒賠償,可是最大的一份呢!”
“嘁!...”許貴田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都沒搭理閆富貴,而是直接對易中海說道:“老易,賈家的那份賠場,我們一分錢,一粒糧都不會給。”
全院大會開到這裡,賈張氏一直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
她的底氣足得很。
這一次,她可是受害者,有理的一方。
根本不需要像以前那樣,撒潑打滾,胡攪蠻纏地去爭取自己的利益。
她只要穩穩當當地坐著,錢和糧食就會乖乖地進他們賈家的門。
一想到這裡,她在得意的同時,更加堅定了自己以後的人生信條。
那就是:以理服人!
可是,她的這個人生信條,剛剛豎立起來,就被許貴田給打破了。
這老小子居然說:他們不賠了。
這,賈張氏能忍嗎?
她‘嗷’地一嗓子,就站了起來。
賈張氏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許貴田,惡狠狠地道:“姓許的,你是不是看我們賈家好欺負啊?
傻柱那兒,你們賠了。
院裡的人,也一家也給了五顆大白兔奶糖。
憑什麼到我們賈家這兒,你就一毛不拔了?
我告訴你,姓許的,你想要欺負人,那可是沒門。
我們賈家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實在不行,咱們就把帽子叔叔找來,給人家給評評理。
姓許的,帽子叔叔要是來了...嘿嘿...搞不好,你兒子--許大茂就得進去。”
對於賈張氏的憤怒和威脅,許貴田一點都不在意。
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語氣輕鬆地道:“賈家嫂子,你衝我發火沒用!
你拉褲兜子這事,可是和我兒子--許大茂說不著。”
“呸!...”賈張氏臉龐一紅,惱怒地道:“你才拉褲兜子呢!
老孃那是讓鞭炮聲驚著,一不小心摔到地上了。”
“嘿嘿...”許貴田賤笑了一聲,說道:“賈家嫂子,你也說了...
你是被鞭炮聲驚著的。
那這鞭炮,是我們家大茂放的嗎?”
“呃!...”賈張氏愣了一下。
可緊接著,她又惡狠狠地道:“就算不是許大茂放的,那也是他攛掇閻解曠放的。”
“嘿嘿..”許貴田又賤笑了一下。
不過,這一次的笑聲中,卻不覺流露出一絲得意。
“賈家嫂子,你說的沒錯!”
“放鞭炮這事,是我們家大茂攛掇閻解曠乾的。”
“可是,他也沒讓閻解曠,在你拉屎的時候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