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磣得慌?!
“安拉,安拉,”她突然笑容滿面地拍著床沿,“我已經給我哥打過電話了,雖然不知道你們教練會不會放人,不過,估計他們很快就會……。”
“哐~”的一聲巨響,病房門可憐的拍打著牆壁呻吟,我們嚇得同時回頭,就見小小的門框裡擠了N個人,他們掙扎著,叫囂著,就是不肯讓步。
“停,停,停,”夏月蹦過去,一人給了一拳,“你們堵在門口,別人要怎麼進啊?!”
“嘶~,讓開。”海堂惡狠狠的瞪著旁邊的桃城,桃城也毫不退讓,“你個蝮蛇,要讓的應該是你,都是你的同胞兄弟害的。”
“嘶~,你說什麼,想打架嗎?!”
“來啊,怕你呀!”
“嘶……。”
“可惡,讓開。”菊丸同學後來者居上,一人一腳踹上臀部,桃城和海堂終於衝破了即將倒塌的門框,雙雙跌趴在地,聽著他們壯烈的聲音,連我都忍不住有點肉痛,菊丸卻直接無視了自己的戰力,一瘸一拐的躥了進來,“天上湖,天上湖,你終於醒了。”
緊隨他之後的,是笑容溫和的不二,跡部跨過像青蛙一樣趴地的兩隻,桃花眼中灼灼生輝,“你這個笨女人,終於捨得醒過來了嗎?!”
懶得理他,我抬眼望去,卻因他身後的忍足而有點愣神,他的眼鏡怎麼不見了?!雖然看起來更帥氣了,可是,沒有了那份優雅,卻多了一縷攝人的鋒芒,有些不習慣呢!
陸續進門的帥哥們雖然很養眼,但卻很快的塞滿了房間,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給人一種窒息的壓抑,果然,[物極必反]吶~!
“天上湖,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菊丸趴在床邊,擔心的盯著我。
扯了扯嘴角,我聲音虛弱得實在是汙了‘小強之名’,“沒事……,我很好。”
“可是我不好。”菊丸鼓著腮幫子,毫不掩飾的表達著自己的心悸,“那天醫生說你沒救了,我嚇得都快死掉。”
“對不……起!”
“英二。”一聲輕呼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苦水,不二輕輕捋著我的髮絲,“只要沒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嗯……,”輕輕應聲,我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部長呢?!”
聲音未落,眾人的臉色皆是一僵,我立刻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難道……
“不二學長,部長呢?!”壓下不安,我再問了一次,“他幫我吸了毒血……,他人呢?!”
“他沒事。”
不二的音色溫和如春風,卻無法感染我漸漸變冷的心,“他在哪裡?我要去看他。”
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跡部先一步按住,“都說他沒事了,你先顧好自己吧。”
“你放開我。”
奮力的推著他如磐石般的手臂,我像蛇一樣扭動著身體,可是卻被不二和忍足同時壓住,“你冷靜一點,手冢真的沒事,他只是去……。”
“放開我。”我大吼一聲,力氣不知道是從哪裡回來的,粗魯的扯掉了手背上的針頭,細嫩的血滴立刻暈染床鋪,我卻視若無睹,只是那莫名升起的恐懼已經凍結心臟,之前的‘幡然悔悟’統統都變成廢話,重新壘砌的心牆一瞬間分崩離析,驚惶無措的眼神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放開我,你們放開……,部長呢?!我要去見部長……,放開!”
“天上湖,你冷靜一點,不要這樣。”
周圍幾個能夠幫上手的男人們都上前將我壓住,可惜我現在體虛得掙不脫他們,只能驚懼的甩掉身上所有的儀器連結,平板警示的“嘀~”聲更添嘈雜。
“放手。”歇斯底里的吼聲幾乎震碎了胸膛,我的掙扎卻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