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們班沈悅的信嗎?”
我一聽,不由回頭去看,我想,既然是沈悅的同班同學,那就應該是我以前的同學,我是應該認識的。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我是真不認識,長得高高的,瘦瘦的,也帥帥的,但是他的面板沒有我的白,不過,卻是很健康的膚色,應該是一個很愛運動的學生。
我就想,這個人是誰呀,我怎麼不認識,而且他幹嘛要問有沒有沈悅的信呢?
不過,這個問題看門老頭兒替我問出來了:“你好像叫顧新吧,是和沈悅一個班的,怎麼她的信老是你給拿呀?”
那個叫顧新的就笑著說:“哦,大爺,是這樣的,我們班沈悅不願意跑,就委託我幫她拿信,我們班這些女生,都太懶,不願意活動!”
看門老頭兒點了點頭說:“是呀,七中的這些孩子們哪兒都好,就是不愛活動,這德智體美勞要全面發展,光學習哪兒行啊!”說完,老頭兒就低著頭在一堆信件裡翻找,最後笑著說:“今天這裡可沒有!”
那顧新一聽,還挺禮貌的笑著說:“那謝謝你了,大爺!”
我在旁邊聽著,心裡就琢磨開了,記得我曾給沈悅寫了幾封信,可她都沒回,後來她說是沒有收到我的信,當時我也沒有太在意,這下我突然就明白了,我的信肯定都被眼前這個叫顧新的小子給“沒收”了。
我當時這個氣呀,先不說我對沈悅的柔情蜜語都在這小子的眼前曝了光,就說這偷看私人信件吧,是不是犯法?
我馬上就站起來了,衝著那小子就喊:“哎,你,過來!”
那小子回頭看著我愣了愣,然後笑著指了指自己對我說:“是說我嗎?”
“廢話,不是你是誰!”
那小子就過來了,站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這小子比我高,雖然瘦,但看他挺結實的,我的心裡不由有些膽虛,畢竟這就我一個人,陳偉他們都不在。
於是,為了給自己壯膽,也是為了嚇唬他,我從兜裡掏出了一根菸來,歪著腦袋點上了,然後就學著陳偉他們平時的牛筆樣子,眯著眼睛抽了一口,還往他的的臉上噴了一口煙,問他:“你叫顧新是吧,和沈悅一個班的?”
這小子看著我,都沒有去扇走他眼前的煙,因為恰巧一陣清風把煙吹走了,他皺著眉說:“你誰呀,跟你有關係嗎?”
“尼瑪的,我叫王輝,沈悅是我物件,你知道不?”我叼著煙,很牛筆的對他說。
“哦,你就是王輝啊,知道,”這小子還撇了撇嘴:“也不怎麼樣嘛!”
“我曹尼瑪!你說,你什麼意思,我寫給沈悅的信,是不是都讓你給拿走了?”我氣得一聲吼。
這小子嗤笑了一聲:“沒錯,就是我拿走了,怎麼樣呢,我有追求沈悅的權力,你一個外校的,還想跟沈悅搞物件,你配嗎?”
我要氣死了,我見過臉大的,我沒見過臉這麼大的,看他長得人五人六的,咋這麼齷齪呢,說真的,我當時連殺了他的心都有,我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不然我還叫男人嗎,男人要懂得捍衛自己的一切,特別是自己的愛情,我愛沈悅,雖然當時的我還不懂什麼叫愛,怎樣叫捍衛愛情,但沈悅是我的第一個,這就足夠了。
所以,我出手了。
我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小子的衣領,早已握緊的右拳高高的抬了起來,我能想象的到,下一秒,這個齷齪的小子必將在我的拳頭下,鼻孔竄血的躺倒在地。
但是……
多順利的事情都怕個但是。
我的拳頭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痛快的落在這個顧新那高挺的鼻樑上,而讓他的鼻樑骨像被打碎的瓷器那樣片片斷裂,它還是完好的,它就像一個被眾多姨太太圍繞的地主老財那樣,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