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
火魔飛快地笑笑,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得到布娃娃的小姑娘:“我有十成的把握撬開他的嘴,留下活口的機率只有五成。嘻嘻。”
得到凱莉的默許後,火魔欣喜地走出去準備什麼。
等火魔回來時,楚風巖感覺心中猛烈地跳了兩下。本來身材就極好的火魔,現在脫去了長身的法袍,換上了一件短短的淺色窄裙,上面只圍了抹胸,露著光光的手臂和健美的小腰。暗紅色的長髮攏在腦後,臉上帶著專注工作的淺笑……
假如不是看到她的侍從搬進來的鐵椅,楚風巖還真的有點兒後悔自己剛才的堅持,畢竟世界上有好多男人高喊‘牡丹花下做風流鬼’的好處。
兩個健壯的侍從放下沉重的鐵椅,把楚風巖綁在上面,扒下了他所有的衣服以後,馬上離開了房間,就像是要躲避什麼瘟疫。
緊接著,又從外面走來四名年輕的女人。凱莉都忍不住指著沒穿什麼衣服的女人說:“火魔,用不著穿成這樣吧,這個男人好像最近不吃這一套。而且,你把他的衣服都脫光了也不大好吧,我都沒有心思觀看你的高招兒了。”說完,俏臉上冒起一抹興奮的紅潮,眯起的眉眼,也不停地打量楚風巖挺立的下身。
楚風巖倒是習慣了,自從住進監獄以後,沒有絲毫人權的他,經常被人們像豬狗一樣扒來扒去,現在也沒有必要保留身體的秘密了。
四個女人就算是加上雙手的白色手套,不過也就三四件衣服,內衣都選擇了那種尺碼特別小的,幾乎就可以說沒遮擋著什麼。如果不是坐在冰冷的鐵椅上,楚風巖都有種身在風月場合的錯覺。
火魔眨動眼睛笑笑:“凱莉小姐,這樣是為了更快地得到口供。嘻嘻。姑娘們,把我的工具箱拿上來。”
一名身材高挑的美女拎過來一個個頭不大的木箱,火魔在楚風巖面前開啟,故意讓楚風巖看清裡面的東西。
其實,楚風巖的雙眼一直看向高挑美女的大腿,等火魔彎下腰開啟箱子時,更是看著鼓起的抹胸裡面的風景。看到火魔示意的眼神,才把眼睛挪向木箱裡面。發現也就是些刀子,鑷子,鋼針,做手術專用的器械,當然用作刑訊也可以。
“倘若沒什麼新鮮的東西,請放我回去。比起你的火爆身材,你的箱子裡沒什麼好稀罕的!”被綁在鐵椅上的楚風巖竟然還有調笑的心情,火魔好像被裸體男人調戲的經歷並不多,臉上閃過幾絲青澀。
不過馬上眉頭揚揚,專業地說:“看到這麼齊全的刀具,你的心跳竟然沒超過85下。嘻嘻,你真是個讓我著迷的男人!”
向楚風巖健壯的胸部留戀地看了一眼,然後笑著說:“硬漢,本來我是要用這些東西在你的前胸排列出一個字的。呵呵,看你這麼硬氣的份上,就直接進行‘最高境界’吧。”
說完,把手裡的刑具扔向五六米遠的木製牆壁,一陣啄木鳥敲擊樹幹的聲音傳來。火魔兩雙修長白皙的手在工具箱上空一陣擺動,二三十秒的時間裡,上百件刀具都紮在楚風巖身側的牆壁上,楚風巖好奇地扭頭觀看,禁不住張大了嘴巴愣在那裡。只見那些刀具在牆壁上整齊地排列成兩米見方的一個火字。閃爍的金屬光澤就像字元上跳動的火焰。
“這個漢字是劉容靜教你的?”楚風巖想起劉容靜眼神裡飄過不屑。
火魔誤以為楚風巖是對自己投擲手法的不屑,像個做好了功課沒得到獎賞的小孩子,撇了撇嘴:“既然不欣賞一些花哨的手法,那就開始實用的吧。”
她不知道,楚風巖其實非常佩服這一手投擲刀具的功力,那些刀具大小,形狀各不相同,要想控制住用力的大小和刀身的走向,沒有對手裡的刑具摸索熟練,是不可能辦到的。也可以說,有數以千計的人受過這個女人的摧殘,這一點,從鐵椅上厚厚的血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