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處,孫易細細地觀察著,沒有看到任何現代化的監控裝置。
貓著腰小心地向裡頭摸去,鞋子裡還有水,踩下去有一種滑滑的感覺,發出輕微的擠壓聲,索性把鞋子脫了下來,鞋帶一系掛到了脖子上,幸虧他沒有腳臭,否則的話非驚動了對方不可。
孫易突然停了下來,通道已經走到了盡頭,裡頭是一個空曠的空間,在上方的樑柱上,分明還隱藏著一個黑影,無疑就是監視者。
身後的小門再一次響了起來,透進一抹光亮,那兩個之前離開的漢子一邊咒罵著陽光的熾烈一邊走了進來,前無去路,後面還有人進來,狹小的通道里頭又無處藏身,孫易不由得有些急了。
伸手崖壁上按動著,手上一用力,一塊微微突出的石塊被他給拽了下來,眼前一亮,有了。
孫易一探身,石塊飛射出去,正打在藏身樑柱上的那個黑影腦門處,相距不過二十米,在這個距離,孫易使用任何拋扔類的東西都可以打在蘋果大小的一塊地方,百發百中。
黑影一聲不吭地翻身掉落了下來,孫易的腳下一蹬,貼著地面掠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落下來的黑影,再一伸手接住了一起掉下來的石塊,一個翻身藏到了樑柱的後面,那兩個漢子一邊說著話一邊走了進來,似乎沒有發現異相。
孫易低頭看看這個黑衣人,竟然是一個挺漂亮的女子,顯得很削瘦,臉色也蒼白,額頭那一塊已經青腫,下處於半昏迷當中。
孫易把這個女子向身後一背,然後抱著樑柱就爬了上去,把她又塞回了原本藏身的地方,那裡正是一處可容一人的凹洞。
把人塞了回去之後,孫易再一次滑了下來,之前他就發現,那個叫弗蘭肯的老頭是一個極為兇殘的老傢伙,他在賭,賭這個女子不敢將自己的失職彙報,只要她能解釋清額頭的傷痕就行。
溜下了樑柱,孫易再一次向更深處摸去,這裡似乎是居住區了,要不是躲得快,幾乎就要被人發現了。
趴在一個門口聽了聽,裡頭沒有動靜,應該是沒什麼人,伸手從頭髮裡頭摸出細鋼絲來,在門鎖裡捅了起來,五秒之後,把門鎖捅開,換成高手,或許連兩秒都用不上。
輕輕地抬著門開了一條細縫,一縮身就鑽了進去,然後再把門關好重新上鎖,再掃視一眼,屋子裡沒有人,裝飾很簡單,卻滿是溫馨的感覺,還有一股幽幽的香氣,再看幾件掛起的衣服,是女人的房間。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許多了,孫易立刻直撲桌子上的那個裝著水的大瓶子,抱起瓶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個痛快,足足三升水,被他一會功夫就喝了個乾淨,舒服得幾乎要哼哼起來了。
這屋子裡頭雖然簡單,不過什麼裝置都有,洗衣機還帶有烘乾裝置,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在衛生間裡簡單地洗了一下,塞進了洗衣機裡烘乾,浸了海水的衣服實在不是人穿,若不是這房間裡都是女人的衣服,孫易只怕都要換一套衣服了。
光著身子在衛生間裡簡單地衝了個澡,在身上殘留的海鹽沖掉,然後抱著水瓶子蹲在洗衣前等著衣服被烘乾。
叮的一聲,烘乾結束,剛要開啟洗衣機取出衣服,突然門輕輕一響,孫易一驚,一個閃身躲到了洗衣機的後面。
門被推開了,藉著反光,看到了標誌性的酒紅色長髮,正是那個斯嘉麗,扭著豐滿而又性*感的身軀走了進來,黑色的緊身皮衣勾勒得曲線十足。
斯嘉麗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似乎有什麼煩心事,然後在衣櫃前對著鏡著拉開了皮衣的拉鍊,扭動身子將皮衣脫了下來,這娘們裡頭竟然什麼都沒穿,怪不得這麼緊這麼薄的皮衣連個內褲的勒痕都看不到呢。
脫下了皮衣的斯嘉麗對著鏡子輕撫著自己的身體,眼中盡是欣賞的神色,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愛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