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軍刀來就割了一塊,切碎了泡在水裡,水立刻就變也淡淡的紅色,剔透得像血色瑪瑙一樣。
“啊……就這麼喝啊!”羅丹看著杯子裡的紅色液體道。
“應該是吧,反正我的東西都是這麼用的!”孫易喝了一口,似乎真的能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在體內流動一樣,整個人都變得舒服了起來。
孫易突然有一種想法,這種藥物,是不是可以用來給王老五治中風偏癱?他那個病說白了不就是穴竅不通,血脈不暢嗎?
要是王老五的病被治好了,怕是白素和金花……孫易搖了搖頭,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自私的想法,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孫易打算把水車立完了就給王老五送一些過去,畢竟自己也欠著人家人情呢,當初賴黑子帶警察來抓自己,王老五可是給自己準備了一千多塊的跑路錢,就算是最後沒用上,這份情也要記著。
水車做起來很簡單,提水的水箱,用來做動力的擋板,還有支架和最中間的軸承,孫易手腳麻利,不到兩天就做好了。
借了六嬸子家的四輪子拉著,六叔和六嬸子,還有周圍的幾個鄰居都來幫忙,村後不到二百米就是小河流過,小河不寬,只有五六米的樣子,水不深,淺處還不到漆蓋,只有桃花汛來臨的時候,這裡的水才會漲到一米多深,也會變得混濁,平時都是清亮的小河。
選了一處水流較急的地方,跨過河岸立下粗大的木樁子,然後再把水車向上一立,兩側的木樁子甚至還有調解高度的手柄,在汛期來臨,或是冬季的時候,可以把水車抬起來,到了春天再放下來,方便得很。
水車骨碌碌地轉了起來,水箱在升到最高點的時候,清亮的河水嘩嘩地流淌了下來,所有人都跟著歡呼了起來,把這水引到村子裡去,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也就是孫易用來給自家的水池灌水,保持流水不腐。
不過其它人家只要願意,可以從旁接一個水槽,把水引到自家去,至於用這水乾什麼,孫易也不知道了,他們村子並不缺水,甚至一口水井向下打上三五米就能出水,還都是清亮甘甜的好水。
要是那種壓水井的話,地上挖個大坑,上頭再架上腳手架,一根一寸鐵管,前端燒尖淬火提高硬度,兩側打上密密麻麻的小孔,然後硬打入地下,打入地下二十多米深,抽出來的水,就算是在訊期都是清亮甘甜的礦泉,甚至可以直接飲用,不比城裡賣的礦泉水質量差。
剩下的就是架設一條水槽了,水槽是孫易在鎮上劉老四那裡弄來的水泥槽,一根根地交錯搭在一起,直接就引到了村子裡,上頭再蓋上一層木板,鋪上土蓋上草皮,什麼影響都沒有,也幸好孫易家在村子最後頭,省了不少工時。
大家來幫忙,自然沒有不管飯的道理,孫易現在有錢有人,打了個電話,鎮上松鶴樓的黃胖子就給整治了幾桌,派了兩輛車,拉著桌子椅子,還有現成的飯菜一直送到家門口,就在院子裡擺開了,酒水輪翻上,吃喝一頓。
在農村最大的娛樂節目就是婚喪嫁娶時大吃大喝了,也是村民交流感情最直接的一種方式。
孫易不差錢,就算是這點小事都整上十幾個硬菜,還有黃胖子贈送了幾箱老窖酒,喝得熱鬧著呢。
孫易正跟老少爺們喝著,不時的開著玩笑的時候,突然金花從門外狼狽地跑了進來,進了院子就開始揮手,“孫易,孫易,幫忙送我家老頭去醫院,他……他好像要不行了!”
“啥?昨天看著還好好的!”孫易一下子站了起來,這下子村民們也不吃喝著,跟著忽啦啦地跑到了王老五家。
王老五躺在炕上費力地喘著粗氣,隨時都會斷氣的樣子,臉孔已經憋得青紫了。
“快送醫院!”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然後大夥上去七手八腳地把王老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