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不了你兒子,但是我可以讓他吃苦頭!”弗蘭肯咬著牙嘴裡冒著血卻仍然兇悍地說道。
孫易目光陰森地看著他,然後鬆開了手,弗蘭肯悶哼了一聲,一把將刀拔了出來,肩頭都垂了下來,小命去了三四成卻仍然不倒。
“現在,馬上去巴斯坦,克拉克親王在那裡等你,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告訴你去哪裡!”弗蘭肯說著坐到了沙發上不再動彈了,孫易那幾刀傷得他不輕。
孫易伸手點了點他,然後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出了酒店,孫易一走,弗蘭肯的身體一歪幾乎昏死過去,趕緊找人送自己去醫院,雖說這裡離巴而圖的中心醫院並不遠,可是打死他都不敢去,那裡可是孫易的地盤,動動嘴皮子就能無聲無息地弄死自己,還是去血族自己的醫學研究院比較好,可是艾薇兒好像在那裡呢,她可是一個高明的醫生,而且對自己似乎也沒有好感,要弄死自己也不難,而且這種專業人士下手,絕對看不出一丁點破綻來,頓時,弗蘭肯有些傻逼了,最終決定買點藥品自己動手處理,血族強悍的身體後盾給了他活下來的本錢。
孫易在這片熱感地區的名頭不小,要去巴斯坦並不難,藍眉要跟去,卻被孫易拒絕了,甚至連崑崙都沒有帶,克拉克一個親王,能幹出這麼沒品的事情,肯定是有什麼事要威脅自己,這個時候帶誰去都是白給了,人家挾天子以令諸候,自己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來,天大的事情都要扛下來。
孫易乘坐的是民航,巴而圖的在東西方左右逢源,最大的好處就是各種好處不斷,發展的速度更是一日千里,堪比當年華夏深市的發展速度了,埃米爾上臺才區區幾年的功夫,就已經將巴而圖建成了一個初見繁華的中部大城了。
雖說這裡的機場還無法起降大型的國際客機,但是那種支線客機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開通了多條航線,巴而圖也變得熱鬧了起來。
至於坐飛機的身份問題,是拉貝德為他準備的多重身份中的一個,埃米爾早就想讓孫易入巴而圖藉,然後擔任國防部長之類的職務,可是都讓孫易推掉了,華夏不承認多重國藉,做為一個華夏人,他還是有一種骨子裡頭的傳統,但是拉貝德製造的這些身份就沒有那些問題了,哪怕明知道眼前站的這個人跟那個法國護照的人壓根就不是一個人,可是怎麼查都是貨真價實。
在巴斯坦國首都機場斯蘭堡下了飛機,打了一輛計程車,報上地址,司機開車離開了機場。
坐在後位置上的孫易突然拔出了陶瓷短刀,這種短刀的優點就是全部刀身都是非金屬製造,放到全球刀具當中也屬於高檔品,最好的優點就是可以帶著它四處跑而不必擔心有什麼麻煩。
鋒利的短刀刷地一下就刺穿了司機的坐椅,刀鋒貼著司機的脖子刺了過去,只差一點點就可以割斷他的動脈,只是需要孫易動動手歪一歪刀身而已。
“你慢點,小心撞到車!”開車的三十多歲的司機淡淡地道,甚至都沒有看那刀鋒一眼,避過了幾輛車之後,手指點著刀鋒道:“把刀拿開!”
孫易抽回了短刀,從對方不緊不慢的口音當中孫易已經認出來,正是安德烈,這傢伙竟然戴上了當地人的頭套,整個人都變了模樣。
“我認為我做得很隱秘了,你怎麼認出我來的?”安德烈問道。
“我沒認出來,只是一個人的氣質是無法改變的,安德烈,你是一個紳士!”孫易笑道。
“你就是一個流氓!”
“謝謝誇獎!”
安德烈搖了搖頭,對於這種厚臉皮的人,他還真是有一種無話可說的感覺。
“易,你不該來這裡的!”安德烈緩了幾口氣後道。
“咯吱!”一聲輕輕的金屬鳴響聲,孫易已經將旁邊的車門都頂得變了形狀,“不該來?我為什麼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