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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緩了一陣子,小容也就回過神來了,雖說小臉還顯得有些蒼白,但是更多的還是覺得有些新奇,孫易仍然在打坐著,身體又熱了起來,小容換上了睡衣,就坐在孫易的旁邊拽著他的胳膊在鼓搗著,想看看他的手跟別人有什麼不同,一拳都能把牆打穿呢,那可是老式的紅磚牆,還是用水泥勾的縫,農村出身的小容自然知道這種牆有多結實。
可是翻來覆去了看了半天,孫易的手除了熱是很之外,沒什麼太奇怪的地方,甚至都不顯得有多粗糙。
這個季節南方內陸也有些冷了,小容穿著一身小睡衣很快就有些冷了,孫易的身體非常熱,甚至是熱力逼人,已經泛困的小容抱著身體滾燙的孫易很快就睡了過去。
孫易眯著眼睛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打擾她,然後接著盤坐著,體內的熱浪翻湧著,似是要將身體撕裂般的痛苦當中,腦海中的痛楚在逐步減輕著,如果細看的話會發現,他面部的肌肉也在不停地顫動著,微微地變著形,那張本來已經完全變成另一張面孔的臉正在慢慢地恢復著,已經有孫易從前模樣的三四分相像了,而不再像從前那樣,從這張臉上只會看到一個陌生人。
當小容醒過來的時候把她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天都亮了,她還趴在孫易的腿上睡覺呢。
而且最讓小容感到臉紅的是,自己好死不死地正趴在孫易的腿中間,半邊臉還壓在人家最關鍵 部位處,甚至還能夠感覺到彈性十足的一嘟嚕。
孫易的身上仍然很熱,熱乎乎的像是一個暖爐一樣,如果不是自己趴的實在不是地方的話,她還真願意起來。
按理來說,像這種趴伏的姿勢睡覺本應該很累的,可是她趴了這一夜,沒有一丁點疲累的感覺,反而有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全部的疲累都一掃而過了。
小容紅著臉起來做了早餐,滿滿的一大鍋麵條兩人吃了個精光,然後小容去上班,孫易接著盤坐著像個入定的老僧似的。
對於孫易這種怪異的行為,小容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到了公司,發現麗姐沒來上班,稍一打聽才知道病了,請假沒來,再一想到昨天晚上孫易那狂暴的模樣,小容不知怎麼的,有一種十分舒適的安心感。
上班才幾個小時,小容正在處理一份會議文件的時候,主管帶著兩名制服警察大步走了過來,還不等主管開口說話,兩名警察就上前一步,亮出了鋥亮的手銬利落地扣到了小容的手腕上,直到被銬住的時候小容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那個有著一張大肥圓人的警察才道:“於小容是吧,我們是區刑警大隊的,你涉嫌到重傷害,現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量吧!”
小容一下子就驚呆了,趕以叫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怎以可能重傷害!”
“有人告我了,跟我們回去吧!”兩名刑警有些不耐煩地道,不過對付一個小姑娘,戴上銬子就已經足夠了,倒沒有再使其它的手段。
小容心驚膽顫地被兩名刑警帶出了辦公室,上了一輛警用麵包車,她才剛走,辦公室裡頭頓地就響起了一陣陣的議論聲。
小容從後車窗看了看公司的牌子,嘴裡泛苦,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只怕自己這份工作都要丟了。
在小容被帶走的時候,小巷的出租屋也迎來了幾名刑警,幾名刑警也知道屋子裡的那個男人很能打,所以都帶著警械,甚至還拔出了手槍,幾個人點了點頭,然後破門而入。
當他們剛剛衝進了臥室中的時候,幾聲悶響當中,一個個又都倒飛了出來,摔成了滾地葫蘆。
留在外面的那名刑警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這倒底是怎以個情況?一次衝進去了四名刑警,而且身手都非常不錯,現在竟然全都摔出來了,倒在地上之後就再沒了動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