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從事發到現在才過去一個多小時,這件事就已經被捅破了天,網友一邊倒的在罵小陶呢。”
“什麼?怎麼會這樣?警方那邊都沒有定論,怎麼就有人在網上亂說?立刻叫人鎖定謠言源頭。我這就聯絡英姐去警局核實情況。”
季風掛掉電話,正欲打給英姐,結果英姐的電話先打過來了,季風匆忙接起電話。
“英姐。小陶他……”
“小陶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在去警局的路上,你直接過來我們見面再說。”電話那端是英姐沉著冷靜的聲音,雖然季風已經做了三年的經紀人,但面對突發狀況的時候他首先想到要去求助的那個人還是英姐。
小陶正在經歷著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也不是第一次進警局了,但為什麼這一次會這麼的不安和惶恐呢?曾經有凌澤秋會為他善後,而現在,那個人卻在遙遠的法國;回想當初和他一起坐在警局哭泣的哲沅也早已離開了他;後來,陪伴他三年的邊靜之也絕然地退出了他的生活。想來真是可笑,本打算明天早晨趕去機場和她說聲再見的,現在看來,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難道人生就是由這些悲喜交加的階段組合而成的嗎?是不是一直以來我太過順利,所以。老天才會讓我重回這裡,給我一個教訓,讓我不要忘記來時的路?
可是,我做錯了什麼呢?難道很努力的工作也會招來禍患嗎?莫須有的罪名我怎麼可能會承認?明天大概我又會上頭條了吧,不止是娛樂版,說不定社會版、法制版、生活版的頭條都有可能上的吧,網路客戶端就更不用說了。肯定是炸開鍋了,不知道,到時候我的那些影迷、歌迷還會不會對我說愛我、支援我了?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年邁的父母,那些流言到最後傷害的都是我最在乎的人,哪怕全世界都不相信我。只要他們信我就夠了。
被小陶想起的凌澤秋現在正和似錦一起在波爾多的葡萄莊園裡。
夏洛特將他們領到了她的田園木屋,房間很大,古樸整潔而清雅,房間裡甚至還疊放著好幾桶正在發酵的葡萄酒,整個房間裡有股淡淡的清香。夏洛特告訴他們。這個木屋平時是沒有人住的,只有當莊園裡來了客人,她才會在這裡招待他們。
凌澤秋自從來到田園後,話就變的出奇的少,基本上都是他在聽夏洛特和似錦交談。
三人坐在房間裡,他一直默默注視著夏洛特,似錦不經意間就發現了他的異常,悄悄握住了凌澤秋的手,凌澤秋心裡明白似錦是在鼓勵他,他抿著嘴微微一笑,卻仍然沒有勇氣和夏洛特多說幾句。
倒是夏洛特顯得格外興奮,她雖然與似錦不斷的交流著,但她的目光更多的是停留在凌澤秋的身上,她好像要將他看進心裡去,似錦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感覺好微妙。
聊了好一會兒,夏洛特起身去他們準備晚餐。房間裡只剩下凌澤秋和似錦。
似錦乾咳了一聲,低聲說:“其實,你們倆長的挺像的。”
凌澤秋一驚,瞪大了眼睛,還未等他開口,似錦繼續說:“之前,小陶和我提起過你母親的事情,他說你找到了你媽媽的下落,就在法國……其實,早在你說要帶我到波爾多見一個重要的人的時候,我就猜到了……現在,一看你們倆的樣子,我就確定了我的猜想。”
凌澤秋聽著微微一笑,伸手抹了一把似錦的頭髮,“你現在變聰明瞭啊。”
似錦逗弄著推他一把,“我覺得夏洛特認出你了。”
凌澤秋苦澀的笑了笑,“怎麼可能?我來過那麼多次,都沒有和她相認。”
“你這又是何苦?死要面子活受罪。”似錦不解的問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太久沒有和她相處……我想再等等。”凌澤秋說的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