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邀請函?”湯小敏順手拿起翻開來看。
“是一個明星組織的慈善晚宴。幾乎邀請了城裡所有的名流,包括凌將軍。”賈世潤解釋道。
“陶喆源,他是凌澤秋和周景尚的朋友,他怎麼會突然組織慈善晚宴呢?”湯小敏滿腹疑問。
“我們的人已經調查過了,邀請函是他的經紀公司以陶喆源私人的名義發出的。這個明星前段時間爆出了涉毒醜聞,後被證實是被人栽贓陷害的,現在搞個隆重的慈善晚宴,看樣子是想重塑形象。”賈世潤說。
“不對,這件事情很蹊蹺,他為什麼要邀請凌將軍?他可是軍人,怎麼可能出席這樣的晚宴?我們湯家和凌家已經決裂了。這兩年都沒有出現在凌將軍面前,現在突然收到這樣的邀請函,恐怕是鴻門宴吧!”湯小敏不贊成湯震業出席。
“凌將軍那邊已經確定出席了,他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啊,兩年前沒把我們連根拔掉,他老人家恐怕心裡不舒服吧。”賈世潤冷笑一聲。
湯震業聽著兩人的對話。若有所思。
“大哥,這樣的話,我們是去還是不去?”賈世潤轉而問向了湯震業。
“別人都騎到你頭上了,你說去不去?”湯震業已經做出了決定,明知危險重重他還是要放手一搏。
“不能去!爸爸!”湯小敏厲聲反對。
“小敏。別人欺負你一次兩次都可以忍,但你一直不做聲的話,別人就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你,我們湯家就算實力大不如前,但也決不能被人看貶了!這個鴻門宴我是去定了!你不要再說了!”湯震業無視女兒的反對,起身離開了大廳。
湯小敏看了一眼同樣憂慮的二虎,心中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周建業被送監執行後迎來的第一個探望者不是周景尚,而是凌澤秋。
兩人隔著玻璃,舉起了電話。
“周叔叔。”凌澤秋平靜的開口。
“小秋,在法國的時候,我不知道是你,下手重了些,你的傷……”
“沒什麼大礙,已經痊癒了。”
“那就好。你來看我是為了……”周建業心知肚明凌澤秋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裡。
“周叔叔,事到如今,關於你犯的罪都已經蓋棺定論了,所以,我想跟你要一個真相。”
“真相?什麼真相?”
“關於你和尼斯那棟別墅的真相,我相信那棟別墅不僅牽涉了你,如果猜得沒錯的話,我爸爸,我爺爺,梁慕勝甚至是我媽媽都和那棟別墅有著莫大的關係,你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小秋,過去的事情你一定要翻出來嗎?我記得你很小的時候總是把結了痂的傷疤揭起,你不記得那種痛了嗎?”
“周叔叔,不揭的話怎麼知道傷口有沒有潰爛?我不怕疼,因為我知道,疼過之後,我就會康復。”
“哎,小秋你怎麼和阿尚一樣那麼固執?”
“所以,請你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建業看著凌澤秋急切的臉,他頓了頓,點了點頭。一看他答應了,凌澤秋總算舒展了眉頭。
“當年你爸爸和梁慕勝是大學裡的同班同學,兩個人學的都是建築,梁慕勝很有天賦,畢業之後,沒兩年就自己開辦了一個建築事務所,你爸爸也注資加入了。”
“也就是說。最早梁慕勝的合夥人是我爸爸?”凌澤秋驚訝的問道。
“是的,後來,你爸爸被凌將軍召回去跑鐵路上的生意,他不想失信於梁慕勝。於是就將他名下的股份轉移到了我的名下,由我繼續和梁慕勝合作,其實我只見過他一次,梁慕勝管理事務所的大部分事務,我只是負責工商這部分,兩人私下幾乎沒有什麼交流。”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