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木刀打向了蕙蘭。蕙蘭看著少淵的動作,是真的不會武功,於是一下子躲過了少淵的攻擊,只守不攻。寒軒看著少淵揮刀,哈哈一笑,然後開始用言語指點少淵揮刀。
蕙蘭馬上就體會到這個寒軒的強大,不必動手,寒軒指揮著少淵以亂中有序的刀法砍向了蕙蘭,蕙蘭的躲避,也不如之前那麼輕鬆。但終究是五歲孩子,寒軒如何指揮,也不會是一個有武功底子的人的對手。揮著揮著,少淵的體力已經開始跟不上,刀法和腳步也越來越亂,終於在某一下當中,少淵失足摔倒在地,小木刀摔了出去。少淵看著甩出去的小木刀,先是抿著嘴,繼而開始了嚎啕大哭。蕙蘭頓時母性大發,走了過去看護少淵“孩子,你有沒有受傷啊?告訴姐姐”
少淵沒有受傷,而是在哭著說“我輸了,我輸了,我輸了,沒有糖葫蘆,沒有糖葫蘆了”
蕙蘭聽後,突然心中一軟,“好孩子,不哭,不哭,你還沒輸呢,不是嗎?來站起來,拿起武器繼續和姐姐來較量”
少淵停住了哭聲“我還沒輸嗎?”
蕙蘭點了點頭,撿起了小木刀,交給少淵“來,我們繼續”
少淵點了點頭“嗯!”
此刻寒軒說話了“可以了,不必再打了,明天來上課吧”
蕙蘭一愣,知道自己拜師成功了,正準備行師徒之間的磕頭禮,卻被寒軒阻止“不必,我只是教你刀法,不是收你為徒,若是有心,便明天帶一串糖葫蘆與少淵吧”
蕙蘭趕忙點了點頭“謹遵前輩教導”
寒軒拍了拍少淵“還不趕快謝謝姐姐?”
少淵拍了拍手笑道“謝謝姐姐”
就這樣,三個人開始了風雨無阻的刀法練習,但實際上寒軒從沒有教少淵,而是任由少淵在一旁亂揮木刀而已,反而是嚴格教導蕙蘭另外一套刀法。
一個妙齡少女,正是懷春的年紀,長期和一個極具瀟灑帥氣的,又武功極高的三十多歲成熟男子在一起,自不然就會對這個男子產生迷戀與崇拜,蕙蘭也是如此,兩年後一個夜晚,那是她遠在司隸的父母傳信與她,說已經為她謀了一門親事,讓她回去成婚。
面對此事,她選擇了與自己的老師表露心跡,只要她的老師出言挽留,他便留下與她石首魚生。她滿心以為,他崇拜的老師對他也有情誼,哪知道待她表露心跡之後,她的老師居然說“你我已有師徒之名豈可越禮,我已過而立,年近不惑,你不過是雙十年華,正是青春年少,年華美好,豈可蹉跎於此”
任蕙蘭百般請求,都被寒軒一概以‘師徒之名’為由拒絕,蕙蘭一個女孩子家,如此不顧矜持,早已是顏面盡失,哪知道她心儀的老師也這般說話,讓她心灰意冷,“當日是你不收我為徒,今日你卻以師徒之名拒絕我,陸博彥,你就是一個懦夫!我要你後悔一輩子!(陸寒軒化名,少淵也只是知道這個名字,而不知陸寒軒,陸寒軒只有幾個經歷過此事的人才知道)”說完,蕙蘭便離開了那個傷心地,蕙蘭也沒有回家。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向西走,途中救了一個西域人,後來護送這個裴珊國人回了自己的國家,後來這個裴珊國人瘋狂追求蕙蘭,不願意回中原的蕙蘭便嫁給了這個人。
聽著蕙蘭娓娓道來十餘年前的故事,少淵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此事師傅從未提及,恐怕是埋在心裡了。小月則是驚訝於蕙蘭的大膽,比他還要出格得多。
少淵低下了頭,神色黯然“蕙蘭姐,原來當年發生過這種事……我,什麼都不知道,還問你,真的不好意思”
蕙蘭也是神色淡然搖了搖頭“十餘年過去了,我早就不恨他,況且,人死如燈滅,俱往矣,好了,不說了,少淵,你要好好待小月知道嗎?不然我饒不了你,小月,記住每個人都有追求屬於自己幸福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