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與寒門,有天壤之別。就算寒門出身的人,天賦異稟,位極人臣,也依舊上不了世家門閥的檯面。世家子打死也不會與寒門通婚。
當然,只是有點類似,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但劉偉鴻卻十分清楚,龔寶元的舅舅,一定能站住腳跟,繼而牢牢把特權柄,風光無兩。這都是被歷史驗證過的。劉偉鴻沒打算去改變這個歷史。儘管他是重生者,已經改變了老劉家的歷史,那是與自己休慼相關,不得不然。其他的大勢,劉偉鴻儘可能不去千涉。一來未必就能干涉得了,重生者也不是萬能的。強行去幹涉……步不慎,就有可能栽個大跟斗,大傷元氣。二來二十年的先知先覺,是劉偉鴻最大的仗恃。一旦歷史大勢被改變了,劉偉鴻這個“大殺器”的效用就要大打折扣。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可還不足以當真成就一番事業。
逆天行事,吃虧最大的,還是劉偉鴻自己。
二十年大勢瞭然於胸,劉偉鴻要做的,就是想辦法順應這個潮流,獲取最大的利益。而不是隨便去改變,然後搞得自己也迷迷糊糊,無所適從。
自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哪怕是小小的改變,到最後都會導致結果和他的記憶大相徑庭。不過那最少也是好幾年之後的事情了,眼下,先知先覺還是很有用處的。過得幾年,劉偉鴻自己成長得更加強大了,就算沒有先知先覺的幫助,也能穩住陣腳。
這位龔寶元,倒算是份道上門來的大禮。龔寶無自己固然沒啥本事,卻能夠透過他,和他舅舅那邊建立起一定的聯絡。至於如何運們,可以徐徐圖之。
很多人,你看著他一團爛泥,完全扶不起牆,但關鍵時刻,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這就是眼界遠大與鼠目寸光的區別。
劉二哥今兒出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激動了義憤。
龔寶無再二,再上不了檯盤,也不能這樣子欺負人家。光子那幾個傢伙,做事忒不地道,劉二哥看不過眼。再說了,那幾個傢伙都是跟著賀二混的,劉二哥沒必要給他們留什麼面子。
“是啊,二哥。我經常去京華市玩,天厚也經常去明珠,一來二去的,就成了哥們。”
龔寶元連忙答道,神態很是恭謹。他比劉偉鴻大了好幾歲,卻也跟著大夥,口口聲聲“二哥二哥”地叫著,沒有絲毫拗口之意。
劉偉鴻也坦然受之,沒有去糾正。
以心裡年齡而論,劉偉鴻確乎當得起這個稱呼。
胡奮強分公司的總部是在江南省省會京華市,與明珠市相隔很近,胡天厚經常去明珠胡混,倒也十分正常。別看龔寶元到了京師,什麼都不算,盡被人家欺負,在明珠……他可也算是一個了不得的衙內。明珠那幫子官員紈絝,誰都要給他三分面子。
“呵呵,這就好。既然大夥有緣,以後就常來往。”
劉偉鴻說著,舉起了酒杯。
大夥紛紛跟著舉杯,只有龔寶元帶來的那個女孩子,很是膽怯,遲疑著不敢端杯子。
劉偉鴻微笑道:“小妹妹,不要緊張。往後在首都,要是再碰到誰敢欺負你,你儘管扇他幾巴掌,出了事,二哥我負責!”
程山哈哈大笑:“說得對。在這四九城裡,還沒幾個人敢不給二哥面子。來,站起來,別怕,一起幹了這杯,往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那小姑娘約莫十**歲的樣子,聽劉偉鴻和程山都這麼說,便緊著起身,端起了酒杯。望向劉偉鴻的雙眸,熠熠生輝。
這樣的,才叫男人吧!
再看龔寶元,怎麼看怎麼覺得傻乎乎的。這京師地而的紈絝,果然都是不同的。
大家一起碰過杯,酒桌上氣氛便變得隨和活躍起來,大家有說有笑的。程山在公關方而,頗有天賦,眼見二哥有意要拉攏這個傻傻的友寶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