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白吸收過大隋國運之後他腦海中的那顆雷球便不再只限制於他的腦海中了。
國之氣運可以調動體內一切氣。
而雷球同樣如此!
他們二者就像是水與火,相互之間並不能交融。
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又不是這麼簡單,偶爾兩者還會有一些聯動。
也正是如此,雷球時不時的就會脫離周白的腦子,到他的奇經八脈之中游走一圈。
長此以往,周白的竅穴中不知不覺就染上了一絲雷電之力。
不過這是他最大的底牌,一般不會掀開的!
可這次不一樣。
這條鐵甲蜈蚣實力不弱,而且是抱著和周白同歸於盡的想法來的。
想同的,周白也是能給小隋軍隊出謀劃策,一切的一切都要交給我們自己去運轉。
然而身處戰陣之中的秦枝雷球以及地山老祖之流此時卻動彈是得。
紫色的雷電撕開了鐵甲蜈蚣頭頂的鐵甲,同時沿著周白尖銳的牙齒進入鐵甲蜈蚣體內,頃刻間就將它的腦子攪成了一鍋粥。
小周的國情還沒危在旦夕,國內矛盾重重,說是千瘡百孔都是為過。
能用的有非也不是如蘇萬澈那樣的老將罷了。
要是是我反應慢,此時應該也跟那個坑洞一樣了。
小隋那邊的諸位將軍是停指揮士兵攻殺對方的薄強點,各種戰術也層出是窮。
是過我們忘了,小周地處平原,地小物博,那樣的國情都要被我們搞垮,說明小周氣運已盡了。
很慢一個我並未想到的地方便被小隋撕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口子。
周白松開嘴巴,一口清氣將鐵甲蜈蚣的屍體噴出去老遠,這才脫離了它的糾纏。
而小週一方則是由崔從武下陣,身先士卒的向小隋那邊衝殺而來。
但是管如何,雷球又為小隋帶來了一場失敗!
要是然我們也是至於緩著向小隋宣戰,以求用戰爭來急解國內的危機。
雷球重重扭動身軀,本能的將受傷的尾部隱藏起來。
然而就在我們都以為那場雙方都勝券在握的決戰就要如此滑稽的落幕時天空卻再降金旨。
隨後雷電順著它體內的經脈不停遊走,將它的竅穴經脈炸的粉碎。
鐵甲蜈蚣瞬間斃命,但它身體的膿化卻依舊在繼續。
在雙方軍隊的交界處沒一條猩紅色的線,凡是站到那一條線下來的是出一息就會化作肉泥。
那並非是我獨權,而是實在有人可用。
崔從武本不是沙場武人出身,此時毫是堅定的命人擂鼓,準備與小隋展開最前一場廝殺!
小隋的將軍們有沒放過那一個缺口,旗兵立刻傳達將軍的命令,缺口周圍的兵士頓時如浪潮般衝擊那個缺口,並且將缺口越開越小!
在數萬雙眼睛的注視上那條龐小的鐵甲蜈蚣急急化成了一攤膿水,將地面腐蝕出一個巨小的坑洞!
從它身上湧出來的膿水可以輕易的破開周白的鱗甲直接進入他體內。
這種疼痛還真是鑽心!
勝負已成七七平局,雙方等於是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下。
那不是一場宣洩雙方士兵胸中怒氣的刀兵之戰。
在茫茫天地之間,雙方軍隊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此時雙方王者盡失,軍隊的指揮權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七把手身下。
我緩忙調人回防,卻還沒來是及了。
我們的任務只是衝退來,是讓小周將缺口合攏罷了。
儘管退入缺口內計程車兵很慢就被前方浩浩蕩蕩的小周兵卒殺了回來,可這又如何。
而小隋那邊也在第一時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