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要是給小時候的沈津辭扎兩個麻花辮,一定非常可愛!
另一邊,沈津辭接完電話,折身回到了包廂內。
李聽墨已經離開了,留了下屬站在一旁,同沈津辭表達歉意,說年歲大了,實在是喝不了酒。
沈津辭沒說什麼,坐下。
包廂內只剩下李斯珩和沈津辭二人。
李斯珩轉動著手中的酒杯,看著琥珀色的酒液,在手中晃動。
他開口,語調溫和平靜:“沈先生什麼時候有了邊月的聯絡方式?”
沈津辭夾起一筷子色澤誘人的蔬菜,細嚼慢嚥,吃飯的動作也優雅非常,“忘了。”
李斯珩溫潤的眉眼,終於染上了些微怒氣,他依舊是笑著的,只是溫和的嗓音中,能聽出佔有慾:“邊月是我的未婚妻,沈先生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哦?邊月是你的未婚妻?”沈津辭語氣平緩的重複李斯珩的話,他抬眸,有常年居上位的壓迫感,從散漫的姿態中流露。
他唇角漠然:“我還以為,那個時安安才是你的未婚妻。”
李斯珩臉色一變,溫潤假面難以為繼。
“沈先生這是在為了邊月出頭?我竟然不知,邊月什麼時候成了沈先生的朋友!”
李斯珩手握成拳,下一刻,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情緒漸漸平息,拿起桌上的酒杯,朝著沈津辭示意:“既然是邊月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沈先生,我敬你。”
沈津辭淡淡輕掃李斯珩,李斯珩如今不過23歲,能夠將情緒收放到這種程度,也不知是情緒穩定,還是邊月於他而言無關痛癢。
沈津辭拿起酒杯,回應了李斯珩的敬酒。
沈津辭酒量並不好,18歲之後,他幾乎就沒有再碰過任何帶有酒精的飲品。
今天之所以會答應李斯珩,沈津辭細細去想,大概是害怕邊月會被針對。
男人不動聲色的捏了捏眉心,遮掩酒精翻湧後的暈眩。
對面,李斯珩放下酒杯,平靜的看著沈津辭面色隱忍,微微一笑,“沈先生酒量不好?”
可下一刻,沈津辭說出口的話,就讓李斯珩的笑容消失。
沈津辭說:“你要是不喜歡邊月,就放她走吧。”
李斯珩眉心一跳,聲色壓抑:“沈先生以什麼身份立場,和我說這種話?”
沈津辭沒有很快回答,他輕捏著眉心,置於額間的手,宛若藝術品,“邊月值得更好的人生,你要是不珍惜,就放過她。”
沈津辭和邊月怎麼會有關聯?
一個是沈家繼承人,這兩年還長居國外,另一個生活在自己眼皮底下,是自己嬌慣的小公主。
他們分明連見面都罕見。
可此時此刻,沈津辭對自己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是維護。
李斯珩顫抖著手,重新握緊了面前的酒杯。
他笑意牽強,一種難言的恐懼,在這一刻將他吞噬。
一個非常可笑的念頭,突然浮現出來——沈津辭是為了邊月才回國的。
“你喜歡邊月?”一字一字,從牙關裡蹦出來,帶著震顫,“你國內掛念的心上人,是邊月?”
是沉默。
李斯珩桃花眼中是血絲蔓延,他勉勵維持著儀態,笑容卻已經難以為繼:“沈先生是開玩笑的吧?”
“沈李江家的合作一切照舊,你父親想要合資新板塊,我也沒意見。現在公事說完了,李公子可以早點回家休息。”沈津辭沒回答,他起身,預備往外走。
李斯珩一顆心被烈火烹油,臉色煞白,搖搖欲墜的站起。
他緊緊盯著沈津辭的背影,“邊月不是可以被你玩弄感情的人!”
沈津辭步伐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