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女性作為家主的,過往的歷史上可是沒有過,比起華夏五大家,御三家對女性的壓迫可不小。”
“那就讓她作為打破御三家沒有女性成為家主的錘子。”
對於伏黑甚爾所說的這個困難,九方禾平淡側頭看向他。
“你認為,女性弱嗎?”
面對九方禾這突然起來的詢問,伏黑甚爾輕笑一聲。
“不弱。”
“如果弱,我現在大概不知道在哪獨自瀟灑呢。”
伏黑甚爾說著,靠在一旁的牆面上,道。
“而且,用性別去攻擊女性的,不過都是些自以為是且愚蠢的廢物罷了。”
對於伏黑甚爾的評價,九方禾則開口向他解釋自己剛剛所詢問的話。
“我說問的弱,不單止實力,還有各方面。”
九方禾的解釋讓伏黑甚爾反應過來,不過他並未開口打斷九方禾的話。
“雖說大部分女性在力量與體能上的確弱於男性,但在其他方面,她們並不比男性差,甚至可以說,她們比那些認為自己身為男性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東西,優秀很多。”
“但當力量與體能被拉平,女性,就不再是男性的附庸。”
“咒術界要改變的,不止是高層的腐敗,還有,各個家族中,女性咒術師的解放。”
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九方禾,伏黑甚爾似乎,有些明白她在計劃什麼了。
“如果她不願意,那你的計劃豈不是無法進行?”
“她會願意的。”
望著訓練場中重新開始訓練的真希,九方禾的語氣十分肯定。
“她肯定會願意的,她不是一個因為壓迫而自我洗腦的人。”
有些事,必須有人去做。
而她,會樂意當那個必須去做的人。
“成為禪院家家主?”
看著面前的九方禾與站在她身旁不認識的咒術師,真希下意識瞥了他一眼,隨後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九方禾,道。
“九方老師,禪院家的家主之位不可能落在我身上的。”
她的咒具被放在了茶桌邊,看著被九方禾推過來倒滿茶的茶杯,真希繼續開口道。
“即便禪院直哉那傢伙當不上家主之位,還有禪院甚一在。”
站在一旁的伏黑甚爾聽到這個多年未被提起的名字,在此刻突然被人提及時。
他甚至還思考了一下這是誰,怎麼好像有些耳熟
當從過往記憶的犄角旮旯中翻找到這個名字的資訊後,伏黑甚爾臉上帶著嘲意否定了真希的話。
“禪院甚一?呵,那個廢物不可能。”
對於伏黑甚爾的插嘴,真希視線落在了他身上,出聲詢問。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