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慕容和翡翠成事,那豈不虧大了。黃花閨女他都沒有嚐到,怎麼可以便宜那小子。
可憐慕容濂身上十來種毒藥,每樣都少少一點點,折騰得他要死不活的,一會兒肝疼,一會兒肺疼,要不就拉肚子嘔吐。可憐被關在黑屋子裡,吃喝拉撒都在這裡,奇臭無比,欲仙欲死。
這輩子他就沒受過這種苦,別的也就罷了,就是黑屋一角的排洩物讓他極其不爽。不過他向來驕傲地緊,越是受挫,反而越是不低頭。寧可死了也不會求饒,反而讓趙文龍折磨得都沒興致了。
這天他躺著中槍了,被拖出了黑屋子。趙文龍怕他臭烘烘的,在旁邊看著。聞著難受,找了兩個幫眾將他一頓刷洗。毛巾布條都不給一點,直接果著身子就拽了來。
慕容濂原本迷迷糊糊的。被人刷洗的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此時還不曉得出了什麼事,不過想來肯定又有新的一番折磨。等到他被灌下某種特殊藥物,馬上就明白了,頓時百念皆灰。
江湖上豪放的俠女還有不安常理出牌的妖女們,三番五次的曾經暗地裡給他下過這類藥物。慕容濂雖然時時防備,但是難免還是著了兩次道。他身上長期備有專門的解藥“清心寡慾丸”,就是為了被姑娘們春藥掉了身子。
血脈噴張的感覺他熟悉得很。這次卻沒有清心寡慾丸可服用。慕容濂激憤難忍,憤怒到頂點,不幸淪為階下囚,竟會遭此下作的對待。
房間裡趙文龍劈著件薄薄的黑色絲質長衫,長髮披散,懶懶的斜躺在塌上。兩個伺妾衣不蔽體,衣服薄得透明,一左一右的按摩捶腿服侍著。
還有個和慕容濂同樣倒黴的方翡翠,閉著眼睛坐在厚厚的毛毯上。她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內力被封,全身無力,大腿上被金釵扎的傷口包紮著布條。
慕容濂其實最初對方翡翠沒啥好映象。這女子雖然美貌,在武林大會的種種,卻顯得狂傲了些。後來他倒黴給澹臺長川打劫了馬車錢財。給葉小樓等撞見,這位驚鴻仙子還稍微譏諷了兩句。
此一時彼一時。這下兩人同病相憐,他哪裡還會幸災樂禍。而且慕容濂的性子高傲。雖然內心愛小雞肚腸下,但卻不是個從別人痛苦中得到愉悅的小人。不然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又哪裡傲氣得起來。
他稍微不小心掃到了方翡翠,即刻將眼睛閉上。
如若是平日裡也就罷了,稍微靜下心,就不會被影響。可是給餵了某藥,卻是全然控制不了,腦子裡盡是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趙文龍哪裡會讓這兩人閉著眼睛各自坐在房間裡,他吩咐伺妾將慕容濂和方翡翠拉拔到一處,打算看他們二人出醜。倘若他們忍不住了,再拉開來也不遲。
慕容濂內心痛苦難言到極點,這等侮辱手段,比之被人輪x還要可惡。他心道如若真失控了,豈不成了個畜生,以後即便是逃出魔窟,也不必活下去了。
他強行咬下舌尖,尖銳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少許。可是趙文龍的藥何等猛烈,豈是他這正當壯年的男子可抵擋得住的。慕容濂無法,只能運起內功。
他一身的毒,不動內功也罷,一動肯定加速毒藥蔓延。本來這特殊藥物就已經讓他血液流動加快,此時內力執行,頓時口吐鮮血。他早料到有這一出,不過一心求死,倒也無所謂了。
方翡翠比他好多了。女子本身和男子不同,對此等藥物的忍受能力要強得多。她內力被封,身上只有那種一個月發作一次的毒藥,此刻是潛伏期,並不礙事。
她前世是個暗諜,偶爾也得使用點美色,對男女之事並非一般閨閣女子那般一無所知,吃了春那個藥,不過是面色發紅,一身香汗淋漓,倒也不怎麼礙事。
慕容濂被強行按在她身上,方翡翠心道估計要倒黴了,想來這公子哥肯定受不住。她對慕容濂半